“你怎麼受傷了?”看到女孩受傷,而且還很嚴重,李想顧不得現在的安危,一把抓住女孩的雙肩,關切地問道。他這句問話一下自己就讓女孩的心中暖暖的,認為自己所做的著一切都是值得的,就算賠上了性命,那也是無怨無悔的。
“先逃出去再說,我這裡可是有重大新聞哦,保準你聽了會發狂”高明月沒準備現在將事情說出來,要是現在說,李想非去找陸曼君報仇不可,要知道,現在二人可都是重傷,這裡又都是仁異聯盟要抓他們的人,在這裡多呆一秒那無疑就是對生命的不負責任,她還沒有得到李想的愛,不準備這麼早就與世長辭,而李想也要繼續向著陸家報仇,自然也是不能死在這裡的。
說著,二人已經快到了一樓大廳了,透過那些透明的玻璃牆看著人山人海的外面,李想二人都皺起眉頭,本來他們是要製造混亂的,那樣的話他們就能趁亂跑了,可是現在好了,仁異聯盟的人竟然將混亂給平息了下來,雖然人群還在,可是都被控制了起來,而仁異聯盟的人則都是全副武裝的堵在門口,就等著他們出去呢。
“看來當時你在一旁留一個門是正確的選擇”看到外面的狀況,李想不慌不慌的轉過頭,對著女孩說道。女孩則是很自豪的點了點頭,然後二人就走到了一面玻璃牆的前面,就這樣緩步的從玻璃牆走了出去,穿過了玻璃牆。
外面守在門口的人看到了他們二人,就招呼著其他人衝了進來,可等他們衝進來的時候,大廳當中已經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就在這幫人衝進來不久後,張雷等人也從上面追了下來,當看到這些人在大廳當中左右觀察的時候,張雷大聲的質問道“人呢?”
此時已經到了外面的李想二人透過幻術的掩護到了人群內部,然後就在擁擠的人群中跑了出去……
上了車,高明月和李想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傷口,李想倒是沒什麼,他身上多處被刺穿,一處更是距離心臟很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給自己包紮一下做一下止血,可女孩就不同了,因為傷口在腹部,而且衣服已經被鮮血凝固在了傷口上,所以她必須割開衣服才能做包紮,索性,女孩也就大方在李想面前將上衣割成了稀巴爛,只留下了一副文胸在身上,然後就若無旁人的清洗傷口,倒是李想,低著頭,男人的本能讓他抬頭,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抬頭,讓他十分的難受。
因為怕仁異聯盟透過他們在廣告公司上班而查到他們的住所,他們現在的車子都是換過的,根本不是馬露的車,至於接下來要回去的地方自然也不會是馬露的住址了,而是一個高明月前段時間才租好的一套房子,這房子在郊區附近,距離這裡有一段距離,高明月不弄個一下傷口怕一會兒開車開不到地方就會昏迷,所以給自己打了一針類似興奮劑的藥品,這才踩下了油門離開了天窗大廈。
車子才啟動不久,李想就昏迷了過去,雖然看上去他身上的傷口沒有高明月的嚇人,可是其實他身上的傷口才是真正的重傷,每一處都是被刺了一個對穿,上車後他就給自己來了一發子彈,當然了,是元素自然,木元素的,給高明月也來了一發。
……
天窗大廈事情過去的第三天,李想渾身纏著紗布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而女孩則是哼著小曲躺在一旁一邊看著報紙,一邊給李想敘述著遇到陸曼君的事情。
“是嗎,沒想到竟然那樣她都沒有死,這個陸曼君也算命大了”聽完後,李想很平靜的說道,說話時候,他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電視,電視上面正在重複的報道著天窗大廈的事情,有許多接受過仁異聯盟恩惠的民眾跑到大街上游行,為的就是給政府施加壓力,讓政府加大對李想的巡查力度,務必要將這個將他們恩人殺害的傢伙給找出來槍斃,看到這些,他冷哼了一聲,笑著說道“沒想到鄧飛這傢伙表面上還是一個很好的傢伙呢,我殺了他,這下子更加成為了反派角色,好啊,反正已經是全球的通緝犯了,也不在乎多這些人怨恨我”
“你好像很平靜,難道聽到陸曼君還活著一點都不震撼嗎?我印象中的李想,現在可是應該火冒三丈的跳起老高,然後摔東西了,我之所以今天告訴你,就是給你三天養傷的時間,摔東西的時候好有些力道,免得沒摔幾樣東西呢,自己先累得不行了”高明月用光著的腳丫輕輕的踢了李想一下,這男人太平靜了,讓她有點不習慣,她一動腳就牽動了肚子上的傷口,痛得她一咧嘴,心中不免想起了陸曼君那張面孔,撅起了小嘴。
“唉,在殺掉了鄧飛之後,我發覺其實自己也並不是特別的恨他,嗯,這話怎麼說呢,我在幹掉他之後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