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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說:「我發現自己最初看走眼了,你很有學道術的天賦,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幹?」

喬撩起衣袖,看了眼手錶,「還有八分鐘。」

李蔚然很無聊地聳了下肩,抬手攪動面前的咖啡,意味深長地說:「我沒開玩笑,我想拿到自己想要的,你想復仇,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的目標相同,合作雙贏,相信作為黑幫少主的你很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我為什麼要信你說的話?」喬不動聲色地說。

別忘了,那段不堪的經歷中李蔚然也扮演了相同的角色,雖然動手的人不是他,但對自己來說,他們師徒的本性根本沒什麼區別。

「你來跟我見面就證明你覺得我這個提議不錯,否則你會叫你的師父一起來。」

李蔚然一針見血地說穿了他的心思,喬劍眉一挑,他的確是帶著賭一把的心理來赴約的,老實說,他沒想到李蔚然敢大膽到直接約他見面,但不得不承認,這個老傢伙的心機比李享還要深,他知道自己的軟肋在哪裡,所以料定自己不會洩露他的行蹤,而事實上,自己的確在被他牽著走,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讓他非常厭惡。

對他來說,李蔚然跟李享一樣令他憎惡,但那天暴行的實施者自始至終是李享,所以,相對來說,李蔚然的存在沒讓他到無法忍受的程度,如果能順利殺掉李享,他不介意跟這個魔鬼合作一次,等目的達到後,再來解決他們之間的仇恨。

「你知道李享在哪裡?」他問。

李蔚然微笑著挑了挑眉,彷彿在笑魚兒輕率的上鉤,「當然知道,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但離你絕對很近。」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滿意地看著年輕人下意識地繃緊身體,帶著急於聽到答案的迫切,於是接著往下說:「他在你堂哥那裡做事,相信你們很快就會再見面了。」

喬的銀眸深邃下來,殺機在眸光深處蔓延,盯住李蔚然,冷冷道:「你這招用中國一句老話說應該叫借刀殺人吧?我為什麼要幫你?」

李蔚然伸出食指,衝他搖了搖,「嘖嘖,小夥子,你的漢語還要繼續學習,這叫各取所需。」

喬不說話,只是冷笑,於是李蔚然又說:「以你目前的法術想要贏李享根本不可能,相信張玄能教你的也不多,不過李享是我徒弟,我知道他的弱點在哪裡,至於要不要跟我合作,就看你自己了。」

喬沉吟半晌,問:「好處?」

那是答應合作的表現,李蔚然微微一笑,掏出一張黃色道符,沿桌面推到喬面前,「資金,我現在很缺錢,照這個地址來找我,我會教你殺人的法術。」

道符上寫著住址,喬看完後,符上的字便消失了,他摺好道符放進口袋,站起身。

李蔚然也跟他一起站起來,手伸到他面前,說:「合作愉快。」

沒有回應給他,喬目無表情地轉身離開,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李蔚然臉上笑意更濃,坐下來繼續品杯裡的咖啡。

站在他身後的隨從問:「主人,他能殺得了李享嗎?」

「仇恨的力量是無窮的,別忘了,喬身後有張玄和聶行風,李享身後有敖劍,如果他們對上,你認為那些人會袖手旁觀嗎?」李蔚然說著,臉上露出冷酷的笑。

李享投靠敖劍後,李蔚然一些地下不法生意便不斷遭到襲擊,沒幾天功夫,他多年來積累的資產損失了大半,他對李享恨之入骨,也瞭解李享,那個人有著偏執的報復心,既然盯上了自己,那麼如果自己不及時除掉他,用不了多久,死的就將是自己。

他可以隨意棄養一條厭倦的狗,但狗沒資格背叛他,這個道理他希望李享死前可以牢牢記住!

喬出了咖啡屋,迎面拂來的微風吹散了他心底的沉鬱,和李蔚然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一種變相的窒息,陰險的毒蛇已經盯住他,算計著他為自己達成目標,所以他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棋局已經開始,他絕不可以輸掉。

「去查一下敖劍最近的動向。」坐進車裡後,喬面無表情地對漢堡發出指令。

陰鷹對喬這種頤指氣使的態度很不爽,一拍翅膀落到方向盤前,鳥眼掃他,「在你下達命令之前記住自己的身分!」

「你的主人,雖然只是暫時的。」喬冷冷看它,還有它腳踝上的銀扣,「我現在心情不太好,你最好別惹我,如果你還想早些回地府,就好好做事,否則我就把你還給我師父,他最近正閒得很,我想他很樂意接收你這個廢物點心。」

漢堡的氣焰立刻消停了,張玄,那是白無常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