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恕大驚失色問你說什麼?田櫻她,她怎麼了?
關勇波說,什麼?你自己難道還不知道嗎?田櫻已經有身孕了你竟然不知道嗎?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父親的戰爭 第二十二章(5)
覃天恕傻眼了,痛苦喃喃道天啊,怎麼會這樣啊?她一直沒有告訴過我啊。嗨,我太疏忽了,罪過,真正的罪過啊。
關勇波譴責說,她的身體反應,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你的心思成天都放在那個冉么姑身上,你為她不惜送命,卻要把千里追隨你的真正的愛人推入孤兒寡母的絕境,你怎能如此忍心?你覃家就是你這一脈骨血了,你怎麼能棄之不顧呢?
覃天恕垂首,手足無措,喃喃低語怎麼辦?怎麼辦?
關勇波說,我不是告訴你最佳的選擇了嗎?你為何還要執迷不悟?
覃天恕茫然地說,你說,你說,還有什麼辦法?我已經絕望了。
關勇波說天恕,路是人走出來的。現在只有這麼一條路,那就是你要放棄仇恨,埋下斧頭,爭取將功折罪。只有這樣,才能永遠消除後患。
覃天恕苦笑道呵呵,我還要為共產黨立功?勇波,那說說你的建議吧。
關勇波說不是我要為難你,兄弟,我是為你專門給縣委彙報,才說好這樣的條件的。你要把我們那個被綁架的小師妹單凌雲設法營救出來,如果她還沒犧牲的話。她也是我和你的老朋友,如果這一點無望的話,那就一定要把冉么姑和蔣團長跛豪交出來。我真切地希望你能聽我的,除此之外,我也束手無策了。
覃天恕冷笑說,小單也是無辜的,不是我綁的,也不會是冉么姑乾的,我還在打聽,如果在我認識的人手中,我一定設法為你營救。即使不折我的所謂罪,我也會幫。至於說要我交出另外那些人,我明確告訴你,我做不到。要殺要剮,由你們去了,我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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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么姑獨自在院子裡演練一段劍法,收勢擦汗,走到臥室門邊對裡面說,起來吧,今天也許我們要換一個地方了。裡面傳來一些起床的動靜,一會兒,單凌雲拿著毛巾等出來。她一臉愁苦,默默無奈地洗漱,冉么姑笑道你也不要這麼愁眉苦臉的,大姐要不是看見你還是個好人,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恐怕你現在都不知被那些男人糟蹋成什麼樣子了。
單凌雲諷刺道,我倒是應該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可是你為何不救人救到底啊?
冉么姑笑道,我怎麼沒救到底啊?給你吃,給你穿,給你住,你上哪兒找姐這樣的好人?
單凌雲氣鼓鼓地說我要回去,你為何不放我回去啊?
冉么姑笑道呵呵,你是我的貴客,我要留你陪我幾天嘛,幹嗎不高興?我現在要放你出去,恐怕你馬上又被人給背上山了,那我不是害了你的性命?
單凌雲生氣地哼哼道,貴客,有這樣強留客人的嗎?你要真心想救我,那你何不送我回去啊。你這和那些土匪還不是一樣,變相的綁票,你到底打算拿我幹嗎啊?
冉么姑故意生氣地說,什麼?你敢說我和土匪一樣?那我把你還給他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告訴你,你可別在我這兒裝*,你好好當個妹妹,把姐哄高興了,說不定姐還送佛送到西,給你一個生路。你要膽敢偷跑,那你也看見了,外面那些漢子可不是吃素的,到時別怪你姐見死不救了。
單凌雲見她生氣,不敢頂嘴,鬱悶地洗漱,坐下溫和地說,都說你是個女魔頭,看著你也不怎麼像,你為何要對抗政府呢?冉么姑苦笑道我和你一樣,都是普通的女人,也想成為妻子和母親。可是每個人的命運是不同的,有的人可以輕鬆地獲得普通人的幸福,但有的人卻一生也難以得到這些正常的快樂。對我而言,本來任何政府我都無意對抗,但是我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如果哪個政府先要傷害我一個普通平民的生活,那我也只有誓死扞衛自己的權利了。
父親的戰爭 第二十二章(6)
單凌雲說我們現在的政府是人民政府,怎麼可能傷害你的生活呢?你一定是誤會了吧?你難道沒看見現在的老百姓都是很歡迎我們的嗎?
冉么姑恨恨地說,你還是一個孩子,你根本不懂這些。世界上哪有一個平頭百姓會無端去挑戰政府的,除非這個政府欺人太甚,才會把人逼上梁山。
單凌雲說,那你能告訴我,人民政府是怎樣欺負了你的?我可以回去告訴關隊長,如果真的有冤屈,我想他會為你洗雪的。
冉么姑憤恨地說,你不要再跟我提你的那個關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