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堡裡散散步,看看書,研究一下四處的裝飾和壁畫,他就完全沒有什麼可做的事情了。三餐有人定點 定量送到房間裡,關於霍格伍茲的防禦和修繕的所有工作都被其他四人包辦,一旦他顯露一絲想要幫忙的念頭;馬上就會在第一時間被以“你需要休息”的理由 “請”回自己的房間去。
這怎麼看都是對於“重傷初愈”,“身體虛弱”,“需要修養”的重症病人的待遇。
問題是……
“薩拉,”上條對著正端著一瓶冒著古怪綠色泡泡的液體的好友非常無奈的苦笑,“我早就說我已經好了啊。”
“是嗎?水樹?”薩拉查淺灰色的眼睛微微一眯,他勾起了嘴角,“可惜赫爾加可不這麼認為,或者我應該叫她來,一起給你作個檢查?”
眼前彷彿出現了赫爾加那雙飽含著擔憂的茶色大眼睛,上條的眉頭立刻跳了一下,二話不說的直接從薩拉查手中拿過瓶子,一口氣灌了下去。
自從知道自己在睡大覺的那三天,赫爾加一直不眠不休的守在他旁邊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辦法做出任何讓那個女子擔憂的舉動了。
好像熟過頭水蜜桃加了把鹽再溶化在白蘭地裡一樣詭異的味道在口腔裡瀰漫了開來,上條隨手拿過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