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那個警察是誰,我得給他打電話,我想問問他,他是不是還感覺,給我們二千五都已經很多了。”
我本想著,如果讓老七問,肯定會把江娜諷刺一番,但是想了想,江娜這次確實有點過分,所以便把手機給了老七,幫他撥通江娜的手機。
由於這裡比較吵,所以聽不到江娜的話。
江娜:——
老七笑了笑說:“警察姐姐,我不是大龍,不對,我不是六哥,我是老七,是這樣的,我們這次去朱仙鎮,並把那裡發現的訊息及時無誤地告訴你們,我們有多少獎金?”
江娜:——
“不是吧,警花姐姐?1萬?我們四個人?你也真好意思,你們坐在辦公室爽的不行,我們在外面跑斷腿,你們拿高薪,我們就拿這麼一點?”
江娜:——
老七說:“不用解釋,我不想聽你解釋,明天你打來100W,我們兄弟幾個人拿二十五不算多,墓裡那種土,市場價每克300塊,幾乎趕上黃金的價格了,那麼大的一堆土,至少不值幾千萬上億啊,但我們本著學雷鋒的精神,不遮不掩把它上交給國家,你們可不能一下子就寒了我們赤子之心啊!”
說到這裡,老七突然之間嘴一張,竟然哭了起來:“我們一心報效國家,其實什麼不圖,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要求:100W,還是四個人分,另外一個兄弟還直接死在了墓裡,他上有父母,下有孩子要養,我們四人還想著把這100W全部捐給他呢,但是你們結果就給我們每人二千五,所以我一陣陣傷心!”
我與葉子暄,還有大卷,看著老七一把鼻涕一把淚對著電話哭訴,不禁有些驚訝,原來這老七也是表演高手。
我突然之間懷疑老七為什麼要推我上了,是不是他感覺我傻?
推我上,就意味著我讓去頂上,出事了,與他無關,不出事,到時他就變成了我狗頭軍師,他說什麼,我得聽什麼?
因為單從老七弄的這一出,就看出他絕不簡單。
不過,一直到最後,老七對著電話說:“掛了,草,我還沒說完呢?”
然後他把手機給我說:“六哥,我已盡力了,但是沒辦法,她還是不同意。”
我說:“算了,每人分一點吧,就當吃頓飯。”
我取錢之後,分給了他們。
這時老七說:“六哥,有句話我想說,其實我也沒別的意思,你別多想,就是那個腰牌,能不能借我看看?”看來,還是眼花我的腰牌,沒辦法,誰讓江娜給的也太少了。
我本不想給,但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想了想,還是把完顏金湯的腰牌拿給了他。
老七笑道:“六哥,我看完之後,還會還給你的。”
我也笑了:“嗯,等你還給我。”
隨後,我與葉子暄與老七和大卷各走各的。
葉子暄說了一句,老七並沒有想像中的簡單。
“我也是這樣想的,他一直想推我們上位,不就是讓我們當出頭鳥嗎?你怎麼想?”
“見機行事吧。馬上就快小年了,到時江娜是立了軍令狀拿了南聯的。”葉子暄說。
我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是見老七的最後一次——
第二天剛還沒亮,突然聽到電話鈴聲響起,我拿起一看,是大卷打來的。
摁下接聽鍵之後,就問大卷這麼早打來,有什麼事。
大卷聲音非常緊張:“七哥死了!”
“老七死了?”我當時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什麼時候死的?”
“他本來約我今天早上早點去他家,商量一下我們該怎麼幹,但沒想到,我到他家時,發現他門大開,然後我就走進了屋內,發現他躺在血泊之中!”
“他是怎麼死的?”
“他死的很慘,肚子中的腸子都不見了。”
“我的腰牌呢?”我急忙問,但很快感覺這樣問不太妥,我又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的腰牌還在嗎?如果不在是不是有人圖財害命。”
大卷非常緊張說:“不知道。我不敢亂動,先打電話給你。”
我說:“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去!”
我迅速穿好衣服,然後抱起睡夢中的小黑,走出臥室,敲開了葉子暄的房門。
“什麼事?”
“剛才大卷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了一件我有些不相信的事,就是老七死了。”
“他死了,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