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冷峻白衣如雪帶刀的年輕人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孔雀膽和鶴頂紅的面前。
“你是誰?”鶴頂紅看這眼前這個一身陰冷之氣的年輕人問。
“夢有雪。”年輕人用猶如寒冬中的寒冰一樣冷的聲音回答道。孔雀膽和鶴頂紅不知怎麼就感覺心涼如冰水。
“你是什麼人?多管閒事的下場是要死的。”孔雀膽道。
“別管我是什麼人,但卻要多管閒事。我數三聲數,數一個數你們要不給夏孤小炎解讀,你們就斷一臂膀,我開始了,一。”夢有雪喊道。
孔雀膽和鶴頂紅心中怒極,心說你這年輕人聽了我們夫妻二人的大名會嚇的尿褲子,竟然在這說如此大話。他們誰也沒動。
只見一道寒光,孔雀膽根本就不知道夢有雪已經向他刺出了一刀,夢有雪竟然用刀刺,而不是砍,就聽啊的一聲大叫,孔雀膽的一隻手背齊肩而斷。
“快殺了他,娘——”子字還沒喊出來,夢有雪的二字已經出口,又見一道寒光,根本不知道夢有雪的刀是如何出手的,鶴頂紅的一隻手臂亦斷。他們夫妻二人躺在地上簡直是殺豬般的嚎叫。
“我就要喊三了。”夢有雪冷冷道。
“我拿解藥,拿解藥。”孔雀膽痛得渾身的冷汗,聽夢有雪要喊三,趕緊顫聲說道,說完就用另一隻手深入懷裡去掏解藥。孔雀膽的手從懷裡拿出來,正要揚手打出,一道寒光再閃,孔雀膽的另一隻手又斷。孔雀膽還想哀嚎,但卻已經喊不出聲音了,因為他痛昏了過去。
“在我夢有雪面前耍計謀,只有更殘酷的懲罰。”夢有雪冷道,然後看向還沒痛昏的鶴頂紅,說道,“你不想像你的丈夫一樣,就拿出解藥。”
“我拿。”鶴頂紅趕緊拿解藥,但這次她的手一直沒有拿出來,因為一道寒光過去,鶴頂紅死了。
“我不想重複的,在我夢有雪面前耍計謀,只有更殘酷的懲罰。”夢有雪說完,轉身,看見一個商客模樣的人正站在他身後。
“你殺了她?”夢有雪問。
“不錯,是我殺了她。”商客說道。
“你也是來殺夏孤小炎的?”夢有雪再問。
“不錯,我也是來殺夏孤小炎的。”商客說。
“你也是王欽派來的?”夢有雪繼續問。
“不是。”商客答道。這次夢有雪也沒料到。但是商客已經回答:“我是潘丞相派來的。”
“你是潘丞相的人?你只聽命於他?潘丞相沒有得到聖教主的不準殺夏孤小炎的命令?潘丞相為何要殺夏孤小炎?”夢有雪一連問了四個問題。
“是的,我只聽命於他,他讓我殺夏孤小炎,我就必須殺,至於原因我更不知道。”商客說道。
“好,你壞了教主的大事,你也得死,但如果你有解藥的話,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夢有雪冷冷道。
商客一步步後退,但口中說道:“我是一個殺手,誰出錢,我就殺誰,我沒有解藥,我也不怕死,現在我的任務已完成,你能殺得了我就儘管試試。”
“沒有人能逃出我的雪魂刀的,除了教主。”夢有雪冷冷道。
商客已經退到門外,他就要出門。一道寒光暴起,這道寒光比剛才所有的刀光都寒冷,讓人冷的血液都要凝固。商客閃電般的退,但是他知道他能夠逃脫的機率幾乎沒有,他只是對生的掙扎的本能。
就聽的當的一聲,夢有雪必殺的一刀被擋住,擋住的是夏孤小炎的黑劍。
夏孤小炎另一隻手已經扣住了商客的咽喉,另一手中的黑劍正好擋住了夢有雪的必殺的一刀,冰刀。
“我還想問他更多的秘密,儘管他可能真的不知道潘仁美要殺我的陰謀。”夏孤小炎對著夢有雪說道。
就在夏孤小炎出劍時,南宮無恨也從桌子邊站起身。
“你們沒有中毒?”夢有雪問。
“沒有,下毒的伎倆太差,還瞞不了我和南宮兄。”夏孤小炎說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裝成中毒?”夢有雪問。
“因為我知道究竟是誰要殺我。”夏孤小炎道。
“你現在知道了是潘仁美和王欽。”夢有雪說。
“但我還沒有知道他們兩個奸臣為什麼要殺我,幸好還有一個活口。”夏孤小炎有些慶幸地說道。
“沒有了,你想知道的話只有直接去問潘仁美和王欽吧。”夢有雪說完從門口慢慢走了出去。
夏孤小炎一看手中扣住的商客,他的胸口有一個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