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長地久,今晚叫我爽就夠了,爬上來使勁兒的嗨,提上褲子使勁燒錢。我又不打算跟他結婚,他身邊有多少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莫莉無可奈多地搖了搖頭,“呵,你比我想象的清醒,倒叫我突然覺得自己像二百年前裹著小腳的無知婦女了。”長期以來禁慾的社會氣氛使人把慾望視為洪水猛獸,把它與人的高尚情操對立起來。男女此問題上從來就是雙重標準。男人若喜歡那事似乎尚可原宥,女人如果喜歡那事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你要麼是一個討厭那事的好女人;要麼是個喜歡那事的壞女人;要麼是一個剋制的高尚女人;要麼是一個放緃的低賤女人。二者必是其一。
有幾人能像燕子這般做個坦蕩的鬥士?
然而鬥士的結局註定是鮮血淋漓。。。。。。
貴在甘願!那是她的選擇,誰也沒有干涉的權利。可笑她這隻經驗值暫且為零的菜鳥,自認年長對方几歲就異想天開地想用一堆誇誇其談的大道理來教訓對方。
邪惡與正義的界限變得越來越模糊,所謂的邪惡無非是自身不能理解並認同的觀念。
她擔心燕子太年輕,不懂為自己的將來謀劃。而在對方的心裡,她就是個腦袋生了銅鏽的自以為是的傻蛋!
酒吧砸場 擦身而過
寂寞,攀附著月光下的暗影悄悄地蔓延。跟一名陌生男子閒聊了半宿,對方的結論是,她這種荷爾蒙低下的老雛女當尼姑最合適了!
莫莉咬牙切齒的宣告,她不是因為沒有需求才留到現在的,只是沒遇到合適的人,她甚至想過到單身酒吧找一個男人終結自己,但那個人不是他,即便是一宿邂逅也不是隨便找一個人就行了。
默默地問自己,為什麼不是雷仁呢?
對方各方面都出類拔萃,為什麼沒有一丁點幻想呢?
付美蓮可能是個原因,她無法想象跟女朋友共用一根東西。更要命的是她總覺得那傢伙很幼稚,iq超高,eq超低,年齡像哥哥,感覺像弟弟。。。。。。
無聊透頂的時候,再三光顧了燕子登臺的那間酒吧。會放肆地吹個口哨,叫幾打啤酒或鮮花捧捧場。
平安夜,場子裡有些騷亂。外面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惹得大批觀眾出門觀望,據說是為了一美女,兩幫人馬發生了械鬥。怪只怪她缺乏江湖經驗,不知狀況,撤離的比較慢。眼看著一幇年輕後生闖進來一通亂砸,她和在座的幾十名“後知後覺”一起被困在了酒吧裡,場面一片混亂。
驚慌失措地鑽進了桌子底下,接通了雷仁電話。直到叮叮咣咣的砍砸聲漸漸停了下來,才戰戰兢兢地探出了頭。打量四下空無一人,飛也似地衝向門口,一邊跑一邊翻找著雷仁的電話,剛一接通,就對上步上臺階的那張黑臉,整個人定格在那裡,手足無措地望著他。。。。。。
晉三虎看清那張小臉的時候,詫然停下了腳步。猶豫著想要調頭就走,卻又覺得不該為了一名“陌生人”而改變了自己的路。信步上前,旁若無人地擦身而過,目不斜視,過分地造作。。。。。。
裹著深色大衣的背影在風中打著哆嗦,緊緊環抱著兩肘,跌跌撞撞地逃離了他的視線。她知道他不會回頭的,更不會跟她打招呼。緊走幾步,忽然停住,不爭氣地轉回身怔怔地望著那襲微跛的背影。。。。。。
也就在這回眸的一剎那,瞥見他短暫的佇足,猶豫了半秒,再次加快了腳步。
看見雷仁下了車眼淚霎時決堤,失魂落魄地衝進了對方懷裡放聲大哭。愛情已然枯萎了,嫁給誰又有什麼關係?忍不住想要放緃,想要作踐自己。。。。。。
全然沒有注意到某人又折出了酒吧,直奔停在幾十碼外的“邁巴赫”。在幾名“黑超”地簇擁下上了車,透過車窗暗暗揣測著兩人的關係。
莫非是他想歪了?
如果她真跟那個馬來西亞老頭兒有非同尋常的關係,雷仁怎麼可能不介意?而此時兩人的關係看起來很親密,就像一對戀人似的。
該死的!憤憤低咒,狠狠在臉上揉了一把,過去就過去了!去追究她跟那個老頭兒究竟是什麼關係還有什麼意思呢?
此時叫他忍不住想動粗的倒是雷仁!
太可惡了!他怎麼能當著他的面吻她的臉呢?即便她只是他的乾女兒,對方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
那傢伙不知在她耳邊嘀咕些什麼,小丫頭只是緊閉著淚眼不斷的點頭。恍然覺得自己一個誤會的念頭可能叫雷仁鑽了空子。兩人在一起了嗎?馬上就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