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確做了傷害你的事,也不敢祈望你原諒。呃,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反正,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
“為甚不早說。”一樁生意算不了甚,最恨人騙他。
“早說,也許早就散了。”對他毫無把握。
“呵,”眼圈微微發紅,“我也不知道我該咋辦了,就連大罵你一頓的力氣都沒有了。”
“也許,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因為我爸,咱們倆永遠都不可能走到一起。”
“對,你說的對。仇恨就是仇恨,也許我永遠都不能證明自己。”轉向窗外,將兩汪灼熱擋在眼底,“我根本沒打算弄清事實,只想著銷燬一切不利於我的證據。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在我心裡,你一直就是個小孩兒,一直覺得你特別單純,沒有一點心計。但事實證明,你不是我想的那樣。太招怕了!不敢想象,我整天就抱著個定時炸彈。”
“不!”不知該怎麼解釋,挫敗地一聲嘆息,“我一度動過那個念頭,因為有人告訴我你是殺死我父親的兇手。可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兒了,我早就打消了報復的念頭!”
“很久以前麼?呵呵。。。。。。”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那次在我的辦公室裡,時間好像並沒有多久。你登陸了幾次,用了甚密碼我都一清二楚。我甚至看得到你臉上緊張的表情,你還說沒有?”
“我。。。。。。”啞口無言,被抓了個現形。強忍著哽咽,將下唇咬得慘白,“好吧,我認了。不必再害你擔驚受怕了,我明天就訂機票回吉隆坡。”
雙手捧起她的雙肩,認真地質問道,“跟我說實話,人是你殺的麼?”
擎著兩汪眼淚,怔怔地望著他。在他心裡她已經邪惡到這個地步了麼?突然破泣為笑,悽然望著他挑釁道,“呵,你要報警抓我嗎?”
心口轟然一陣,頓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當下失去了知覺。。。。。。
噩夢驚醒,猛然睜大了眼睛。光線有點刺眼,定睛一看是高懸在頭頂的輸液瓶。
晉三虎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挺起身子問道,“幾點了?我睡了多大一會兒?”抬眼看了看晉長榮,忽然想起更重要的事情,“莫莉呢?”
晉長榮神色凝重,站在床邊吞吞吐吐,又明知道這事隱瞞不得,“把你送到醫院,連夜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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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沒攔著?”晉三虎轟然坐起,隨手拔了手背上的針頭,“飛機暫且排不上起飛,搭航空公司的哇。最近一班飛機——訂票!打電話給雷仁,要莫莉在馬來的地址,問問怎麼能聯絡到她?”
“算了吧哥!”晉長榮揚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懇切地奉勸道,“當初大隊上的會計咬定了沒見過那筆錢,她爸的事兒咱是死活不明白了!”
“那錢是送到大隊了哇?”挑著下巴暴躁質問。
“是。”肯定地點了點頭。
“是莫老貓按的手印兒哇?”
“沒錯。”
“會計說沒見——他沒見,莫老貓是咋按的手印?”
“呃。。。。。。”
“呃,還有,莫老貓那個兒子呢?還是咬定人是我殺的?”
“這話是聽他媽說的,他說他那時候太小,對事情的經過也不是很清楚。”
“我不管你用甚方法,務必叫他改口!還有莫老貓那女人,你自己掂量著辦哇!”
“我安頓錘子註冊了一公司,思摸著先把那娘倆弄到北京來。等倆人捨不得好容易過上的舒坦日子了,這事兒可能就好辦了。”
“哎哎哎,先不說這!”煩躁地擺了擺手,“訂票。打電話聯絡雷仁。。。。。。”
然而,當雷仁打電話追到拿督府邸的時候,五叔卻說莫莉並沒有回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相約趕到莫莉的住處,院門緊鎖,家裡的確沒人。
“電話關機。”晉三虎稍覺呼吸不暢,一手扶著院牆,側目看了看雷仁。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雷仁急著瞭解其中的狀況。
“她可能。。。。。。誤會我了。。。。。。”情緒之下發了通牢騷,竟把人給逼走了。
身後傳來一聲呼喚,但見晉長榮抹著額前的冷汗下了車,接過跟班遞來的旅行袋疾步衝向圍在院門口的人群,“哥,這——機場附近找到的,身份證護照都在。”拉開手提袋,將裡面的東西抖了出來。
晉三虎愕然一愣,虛弱地退了半步,兩眼沒了焦距,彷彿在自言自語,“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