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越來越遠了。沒必要解釋,反正也說不明白。他在她眼裡就是個喜新厭舊的花花公子吧?可惜莫莉不是花花公子的菜,不夠漂亮,可能還缺乏良好的出身和教養。她想說的就是這個吧?
“呵,”胡梅長吸了一口氣,挺起胸圃,彷彿又找回了些許信心,“我放心了——我還是你心裡面最在意的那個,對麼?”
“呵呵。”輕笑,不忍傷害她。好吧,都是他的錯,他變心了。
“進去聊,邊吃邊說,幹嘛都站這兒啊?”莫莉見晉三虎半晌沒回來,忍不住離席出門找人。同情歸同情,說不妒忌是假的,她可不想某人被拐跑了。
“呃。。。。。。”晉三虎掃過胡梅的臉,不甚懇切地挽留道,“那就走,咱坐下說。”
胡梅看了看莫莉,高傲地挑起下巴,釋然一笑,“不打擾你們了,好好浪漫吧。我到前臺開間房,明兒一早就回去了。”
“這樣啊——”莫莉側目看了眼晉三虎,求之不得,“那我就不留你了。回房早點休息吧,拜拜。”招了招手,扯開一抹友善的笑容。
流光一閃,胡梅整個人僵在那裡,小丫頭指間淡藍的幽光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啊——
那是什麼?
是。。。。。。是他們倆從澳洲帶回來的藍鑽麼?
昨日依稀重現,清楚的記得倆人當初在布里斯本攜手海灘時的卿卿蜜語,他說剛巧碰上了就買下來,他不能一直單身,他會再婚,留著送下一任。。。。。。
該死的!他不是在對她表白麼?那對鑽戒是他們倆一起買的,他隨隨便便就送給了別的女人!
難道,他要娶她麼?他要娶莫莉!
不!騙子!為什麼要騙她?
他欠她一個交代!一個交代!
娶個一無是處的野丫頭,他不覺得太寒磣了麼?有的是年輕漂亮的,為什麼偏要娶她?
實在是太差勁了。。。。。。
她怎麼能敗給這樣的對手,他是成心羞辱她麼?他腦袋有病麼?叫人知道會笑掉大牙!
丟人敗興 良心譴責
秋雨總是連綿。清晨,熟睡中的莫莉被潺潺的雨聲驚醒,起身關窗時,望見頹然遠去的背影,溼漉漉的長髮披在身後,沒有打傘,整個人都溼透了。。。。。。
心底忽然升起一縷悲涼,糾纏著幾分的罪惡感。早知分別是苦,何必搶奪他人的幸福?
回到床邊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靠在枕上默默聆聽著男人粗重而均勻的喘息。他為何能睡得如此安然?除了礦山似乎沒有什麼是他真正關心的。
披著雨衣,照舊在崇山峻嶺間奔波,眾志成城,順利的完成了此次捐助服務。來時的風景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兩天後便匆匆回到了北京。
晉三虎去公司轉悠了一圈,傍晚時又回到了她的住所,閒來侍弄起庭院裡的花木,已然把這裡當成了他的老窩。
對著窗外的人影出神,小几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一看號碼,趕忙接了起來,電話裡傳出莫寶的嗓音,“姐,媽有事找你。”
“什麼事,快說。”坐在蒲團上,戰戰兢兢地窺視著院牆下的男人。
電話那邊換了莫老太太的嗓音,張口就罵,“你個不要偪臉的!你還是個人不?你爸爸咋死的你不知道?賣給誰不行?你還跟那姓晉的混上了!”
“您兒聽誰說的?”微微有些惱火,暗暗咒罵村子裡的長舌老婆,放著正事不做,整天吃自己家飯操別人家的心!
“要不是秋裡上墳,我還不知道呢。你還把那畜生帶你爸爸墳上,你當沒人看見呢?丟人敗興!你把你爹那點臉都丟盡了!”
“媽,這事兒。。。。。。”不知該怎麼跟對方解釋,“這事兒可能有點誤會。我爸未必是他殺的!他正在想辦法調查,澄清這件事。”
“要麼說這女娃娃就是不精明,一瞭見榮華富貴就甚都忘了。他殺的人,他能查出個甚?查出來證人也不愁被他弄死了!怨不得你姨夫一個勁兒地盯對我甭亂說話,說礦上有人下來查翻舊賬,緊安頓我們悄悄窩著哇,一句話說不好命也沒了!”
“我。。。。。。”啞口無言,是她自欺自人麼?
莫寶接過了電話,嘆著氣說道,“姐,這事兒我可不幫你了。你在北京做甚我不清楚,男人多的是,你咋能跟他混在一塊呢?真丟人!你知道村裡人都咋說你呢?唉,多難聽的話都有,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掛吧,讓我一個人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