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疾首地說道,但臉上卻全是幸災樂禍之意。
訾槿雙眼放光地盯著手中的刀,對程青松的話充耳不聞,手起刀落,又一根竹子應聲倒下。訾槿眼中的興奮加劇,再不看程青松一眼,開始了砍竹大計。
整整一日,訾槿不知疲憊地砍著竹子。看著越砍越多的竹子,訾槿望天長嘆了一回又一回。手上磨的血泡,又被磨破,一雙手早已鮮血淋淋。從早上起便未進食,如今已是下午,訾槿可謂又疲又餓。她扔了手中的刀,靠著竹子坐了下來,將那雙早已血肉模糊的手,翻開放在腿上,讓過路的風吹著,緩解那火辣辣的疼痛。
訾槿心中煩亂無比,前幾個月挑水還好,手雖然疼痛難忍,但卻只磨上了繭子。如今倒好,這雙手怎麼藏得住?
若被小白看到,定會自責不已,他心中一定以為自己是為了他的藥,才會被程青松如此的虐待,但他卻從不敢對自己多說什麼。這次回來,小白似乎比以前聽話了、懂事了、再也不給自己鬧脾氣了。那原本戴在手上的扳指自他醒來後,也被他偷偷地摘了下去,不知藏到了哪裡。他似乎比以前更纏著依著自己了,那模樣生怕自己再不見了一樣。
豈不知,自己卻怕他又成了司寇郇翔。雖說司寇郇翔也是他,可是司寇郇翔不記得自己是小白,不記得小白和自己一起點點滴滴,不記得兩人的曾經一起地日子。司寇郇翔沒有小白真摯的笑容、滿心的信任、還有那盲目的維護。
小白對自己那麼好那麼好,為何卻不喜歡自己呢?……難道不該喜歡自己嗎?……呵呵,那時一直以為小白喜歡的是自己,是自己……
可是小白,你為什麼要為魚落守身呢?你為何要與魚落有了孩子嗎?你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