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面去了。我藉口店裡氣息不正,還擺下了驅鬼除魔的風水陣,但她們還是一點馬腳不露。」
「會不會我們猜錯了,她們母子沒有問題呢?」小夏提出了一種可能,但馬上被阮瞻否決了。
「相信我,小夏。那對母子絕對不尋常,至少,小童絕不如你想的簡單。只是人的性格不同,妖邪也分好多種,有的相當囂張,比如『張嘉琳』,有的就很謹慎,後一種更不好對付。」
小夏沮喪地垂下臉,心裡多麼希望他們猜錯了,她無法相信這麼可愛的孩子竟然是害人的東西!
「有時候我們不得不面對難以接受的東西。」萬里拍拍小夏的肩,「想想那些失蹤的無辜小孩,他們現在不知是死是活,但假如他們還活著,我們滅了那妖邪就可以救出他們了!」
「我明白。」小夏點點頭,想抬手去拿放在吧檯上的汽水,但在心情不佳下,手磕在了吧檯的邊上,正巧碰到她左手上的傷口,忍不住輕叫一聲。
「你這冒失的丫頭,小心點啊。」因為萬里就坐在她身邊,所以拉過她的手來檢查,哪想到阮瞻斜刺裡伸過一隻手,把小夏的手握在他手裡。
「給我剪刀。」他盯著小夏手上的紗布說。
「幹什麼啊?」萬里有些愕然。
「他今天受刺激了,見了紡織品就要毀壞。」包大同咧嘴笑了一下,「剛才變人狼撕人家衣服,現在就要剪掉人家包紮傷口的繃帶。」不過他話是這麼說,但還是跑到樓上去拿了藥箱、剪刀和他自己的一隻木箱。
阮瞻也不解釋,只是細心地剪開小夏傷口上的繃帶,見她左手無名指上有一條細長的傷口,看起來並不嚴重,但呈現一種奇異的紅色,不仔細看會以為是傷口上的結痂,但他卻在那小傷口上嗅到了一絲血腥氣。
這樣小的傷口,怎麼會有這麼重地血腥氣的?
「這麼多天了。怎麼沒有癒合?」萬里皺起了眉,也發覺事情有些不對,「不是看過醫生了嗎?」
「怎麼回事?我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啊。」小夏見阮瞻和萬里對她的手指那麼感興趣。
「如果不是你碰了一下傷口。我也沒有意識到。」阮瞻說著把靈力聚集起來,用心感覺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說,「知道那妖邪為什麼能破了我的陣,透過鏡子和聲音傷害人嗎?」
「不是因為我的手吧?」
「是因為你手上的血氣,他只吸了你一點血氣,然後就可以施妖法找到你,就好像電話線路一樣。」
「聽到這個我無比絕望。」包大同嘴裡雖然那麼說,但臉上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們越是分析,就越覺得他們法力真是高強。從常理說,捏死我們會如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現在先解開他的血追蹤再說。」阮瞻把小夏的手放到吧檯上,指了指包大同手邊的小木箱。
「看吧?我是最有用的夥伴,至少解起各種邪術來,我這一派是最正宗的。」
包大同邊說邊開啟木箱,從裡面拿出一張黃色的紙,然後又拿出一瓶藥粉一樣的東西和一瓶符水。他先把藥粉倒在紙的中央,再把符水倒了上去。瞬間,本應該溼透地黃紙以藥粉為主心。迅速向外擴充套件變為血紅色。而包大同在紙全部變紅的一剎那,抓起它向空中一扔。
那紙即刻燃燒起來,包大同伸出手去,嘴裡默唸了幾句什麼,那已成灰燼的紙就絲毫不差地落入他的手掌之中。一手握住小夏的傷手。一手把紙灰敷在她手背上,眼睛閉著,也不知嘴裡唸叨的是什麼。
小夏以為還會和剛才拔除屍毒時一樣疼,可是卻沒有,只是手背癢得很,恨不得抓一下才舒服,而等包大同終於收回手,小夏驚奇地發現,那張已經燃成灰的符紙又回覆了原貌。
包大同收回了那張紅紙,又從木箱中拿出另一種藥粉和符水,以同樣的程式,把紙變回了黃色。
「神奇吧?」他歪頭對小夏微笑,「別以為這紙是普通紙,要多少有多少,這可是用特殊的東西煉製的,我總共才有三張。」
小夏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見傷口還在,「沒什麼變化嘛,一定是唬人的。」
「不,這可不是化學實驗,也不是神棍們騙人的玩意。看似簡單,實際上是很難操作的。」這一次,阮瞻為包大同解釋,「肉體上的傷害要自身肌體進行恢復,但這種以血氣控制他人的邪術就要靠法術破解。」
「那他今天豈不是救了我兩次?」
「是啊。以身相許吧!」包大同沒正經地笑著說。
「她的手是上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