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救人才受傷的,不許你說他的眼睛,不然我讓你也嚐嚐看不見的滋味!死一邊去,別讓我看到你!」
「你——」小夏一番雷霆之怒把劉紅震住了。一貫伶牙俐齒的人竟然說不出話。
小夏冷哼一聲,轉身拉住阮瞻的手。「我們去後面休息,不理這個活鬼一樣的女人!
」
過了好幾秒鐘,劉紅才緩過勁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眼見著小夏和阮瞻的身影隱沒在隔斷木牆的後面,劉紅氣得渾身發抖。她看向其它人,可是沒人理會她。就連左德也是一樣。
她一口氣發洩不出,只好跑過去拉左德的胳膊,因為她知道左德對自己一向非常好,「你給我評評理。我不過是問一句,她竟然打我!」
「如果你還想逃命出去,就別得罪嶽小姐。」左德冷冷的回答一句,繼續貼符咒。
他一直對劉紅抱有特殊的好感,沒想到這件意外事件暴露了她的內在本性,這讓他失望之極,覺得自己看錯了人。不過是因為他心善,覺得大家好歹相識一場,不想扔下她不管而已。而且只要長了眼睛就看得出嶽小夏和那個叫阮瞻的男人之間的情形,那是相愛的人之間才會有的感覺——親密、溫情脈脈,阮瞻一定是為了嶽小夏才闖進這個空城裡的,他們其它人都是受了人家的恩惠,怎麼還能無理取鬧呢!
他的一句話讓劉紅再也說不出話來,她不傻,知道還要依靠別人才能逃出去。於是隻好忍下這口氣,又想起小夏說自己像活鬼一樣,連忙從那個一直也沒丟掉的包包裡拿出化妝鏡,出事後第一次整理起自己的妝容來,根本沒想過這片刻的安寧全是拜阮瞻所賜。
左德無聲的嘆了口氣,默默的完成了手裡的工作,然後抬頭看看門外。只見房間外的霧氣翻騰著,好像要擠進來一樣,可因為那些符咒的關係而無法進入,於是像雨前的烏雲一樣變得越來越濃厚,陰沉。
他明白這個姓阮的男人不是個普通人,可是這裡的情況太過兇險,他們的結局如何根本無法預料,但無論如何總是有些希望了。只是他判斷不出時間,自從進了這個空無一人的新鎮,他的表就停頓不前了,天色也一直是這樣灰濛濛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現在是什
麼時候?
而在舊鎮中,此刻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因為下鄉宣傳的一行十五人,只有三個司機回來了,其餘人一直沒有訊息,鎮政府正根據三個司機的描述,組織了大批人力去山上和幾條路上尋找宣傳隊的蹤跡。
不過這三個司機說得有些離奇,鎮領導已經勒令他們封口,所以鎮上的人只知道宣傳隊在雨夜的山林裡迷了路,鎮上正在派人找而已。
傍晚和早上一樣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時候,上班的人們回家、上學的孩子放學,主婦忙於買菜做飯,餐廳和街邊的小攤也喧囂非常,而在這一片熱鬧和匆忙中,一個男人卻貌似悠閒的走在街上。
這個人面生得很,一看就是外地人,衣著在隨意中透著考究,身材高大,卻一臉溫柔和氣,看著十分討人喜歡,舉止和風度都不是本地人所具備的,吸引了經過街上的所有年青女性的注意。
「這位先生,吃個飯不?」一個小餐廳的女服務員出來招攬生意。
萬里微笑著搖搖頭,繼續向前走。
阮瞻已經詳細的告訴了他地址,他要找到阮瞻住的地方,那裡有阮瞻給他留下的東西。他的方向感很不錯,根本不用問路,就這麼慢慢走,就已經看到那間旅店了。
「這傢伙,用得著這麼省嘛,都不住間好一點的旅店!」他咕噥了一聲,有點不情願的走進了這間小店,這在外人眼裡看來,他這樣卓而不群的人進了這樣低檔的地方非常不協調。
他要了一間和阮瞻隔壁的房間,然後乘人不備破門而入。其實也不算硬闖,因為阮瞻早就在門鎖上做了手腳,別人不知道怎麼進去,可他們之間自有一種獨特的方法。
一進門,他就先在衣櫥的夾縫裡摸了一會兒。取出了那柄血木劍。
血木劍沒有收小,是阮瞻知道他沒有法力。根本不會使它變大,所以才讓劍維持著正常的樣子。其實他一直主張阮瞻把劍帶進那個有問題的新鎮裡去,但阮瞻怕司馬南在外面做怪,所以把劍留給了他。
如果司馬南找打手來。他是不怕的,他人高馬大,屬於經常泡健身房的人,而且打架的實戰經驗非常豐富。現在有了血木劍在手,就算派鬼怪來,他也可以對付!
他的任務是調查出洪清鎮及其附近地帶有沒有出現過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