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這位本市十大優秀青年企業家之首的黃先生的醫囑,把財產全部捐獻給了『援手法律事務所』。專門做為法律上的慈善基金。此義舉又博得了眾多的欽佩和讚歎,只有阮瞻他們知道這不是司馬南搞的鬼,就是關正早先的安排!
資金既然到位,法律援助事務也該照常進行,所以在小夏不思進取的白拿了一個多月薪水後。援手事務所的新領導來找她了,說她的假期就此結束。讓她被老闆遺忘,但薪水照拿的願望徹底落空。
而且,她的新工作也派了下來。
「出差是什麼意思。」阿百問。
因為和小夏相處久了,阿百雅禁的尊稱已經被更為親密的直呼其名所代替。而對於小夏而言,有個人和她一起住在這個小公寓裡,也是很愉快的,儘管只是個『鏡中人』。
「就是外出工作一段時間。」小夏很沒有形象的抱著西瓜吃,「這一次是鄉村普法宣傳,我要在一個月內去四個法制意識比較淡薄的鄉村去。向人們宣傳,如果正當權益受到侵害就要運用法律武器,就是說——」她見阿百不太懂她說的話,就換了另一種方式解釋,「如果人家做了不講理的事,傷害了你,你不要忍耐,而是應該按照我說地方法去告官,找可以講理的地方說理去。」
「這是幫助人的善舉啊!」
「是啊。這是好事!」小夏把阿百的興奮對比著自己的無奈,充分鄙視了自己的心態一下,「我是個壞心眼的都市人,不喜歡吃苦,自私。嫌麻煩,所有有點不想去。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這真能幫助很多弱勢的人,不那麼牴觸了。好,收拾東西去!」
「 你不和萬里、阮瞻他們告別嗎?」
「今天通知我,明天一早就要走啦!真是的,也不給人家一個緩衝期!算啦,一會兒打個電話就好。」
阿百見小夏房間裡窗簾已經掛好,就從鏡子中飄了出來,幫小夏收拾行李。這讓小夏感覺有點奇怪,雖然阿百經常幫她整理家務,但她還是不太習慣。總覺得自己弄來了一個好心的田螺姑娘來幫自己,並不是她要幫人家!
「你可以帶我去嗎?」阿百怯生生的問,「就是——那個出差!」
「當然啊!不然我把你自己留在這裡,不是和你在井裡一樣——」小夏急忙住嘴。
阿百明白她的意思,卻只是溫柔的笑笑,「是啊,很寂寞呢!不過有個人可以想,日子也過得很快!」
看著阿百憂傷中帶有甜蜜的臉,小夏不知道說什麼。阿百應該知道是誰封印住她的,可為什麼她就不恨他呢?
「我附在其它東西上吧。」阿百轉移開話題,「你不能總是抱著一面鏡子到處跑吧。」
「也是,這面銅鏡還真是沉。」小夏立即配合著不再說這件事,而是邊說邊四處搜尋,一眼就看到梳妝檯上擺著的一個銀手鐲。
那手鐲是她從山裡帶出來的,半寸寬的薄銀圈,鏤空雕刻著花紋,式樣極其簡潔古樸,正中有一顆花生仁大小的紅色珊瑚石,靠近手腕的斷開處,一側還鑲了一顆更小巧的綠色石頭,戴在小夏白皙的手腕上有一種野性之美,萬里的評價是——非常性感。
「你藏身在這裡吧,我再把麻花絲纏上一點,這樣又漂亮,你也方便些,好嗎?」
阿百欣喜的點點頭,為能和小夏出門而高興。
麻花絲是小夏胡亂起的名字,實際上只是一些五彩絲線,讓小夏給編成了一條麻花繩。那是阮瞻送給她的,絲線上附有封印力。當她把絲線系在銅鏡後方的支架上時,就把阿百封在了裡面,雖然她不解開麻花絲,阿百就出不來,但這方法有一個巨大的好處——阿百可以大白天和小夏四處逛。一個月中,小夏跑了四個地方,每一個地方會待上一週,好在事務所的行程安排比較合理,他們雖然是民間性質。不是官方的,但卻不僅和當地都聯絡好了接待人員配合工作,而且一直在北方一個大省內的下屬鄉鎮進行普法宣傳,並沒有進行大範圍『轉移』。
不過,她本以為她要去的這四個鄉鎮級的地方都是貧困鄉鎮。沒想到最後一個地方並不是,雖然表面上看來也是如此。
這個鎮叫洪清鎮。有五萬多人口。因為背靠一座不知名的山,冬天的時候風很烈。割在人臉上火辣辣的疼,所以從前的鎮名叫做辣子口,後來根據一位很有名的風水先生的建議改名為洪清鎮。
鎮名中有兩個字帶三點水,其意是要為這座缺水且貧困的鎮城帶來水源和財運。
說來也怪,自從改了鎮名後,不到十年時間,辣子口果然大變樣。不僅在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