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如果我夠聰明,早就知道這根本是不能燃燒的火種,應該離開,可是我卻讓自己越陷越深。”
“夜歸人裡的女人對他有好感的可多了,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小夏的聲音又低了一度。
“他不好嗎?”顧與方反問:“姐姐我見識過太多的男人了,相信我的眼光,他是這世界上少有的極品男人了,溫柔中帶著強悍,有擔當,冷靜穩重,有成年女性最看重的安全感。”
“要命的是他還那麼帥!”小夏的聲音繼續低,幾乎是耳語了,可顧與方還是聽見了。
“沒錯,這是我喜歡他的原因之一,可卻也是我進入花會的主要原因。”
小夏想起了娛樂城裡的美少年,一下子明白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顧與方對此很瞭然,她知道在小夏的心中完全不能認同她的行為。小夏是那種雖然生活在時尚的國際化都市,做著上流的工作,但卻是在保守家庭裡接受了相當嚴格的家教的保守女子,當然不能接受她的生活方式。
但她也並不覺得自己就是敗壞社會風氣,一個女人在這個社會要贏得巨大的成功,沒有一個是容易的,特別是沒有任何背景的情況下。她已閱盡千帆,並且有錢、有能力、也有需要,當然有權享受經濟生活提供的一切物質用品,包括男人。
她沒有家,沒有孩子,誰願意每天砍殺了一天後,還有去面對空蕩蕩的四壁。如果不是阮瞻出現在她生活裡的話,她也許會一直這麼快樂又寂寞的生活下去,雖然沒心沒肺,至少輕鬆。
遇到阮瞻後,她忽然有了要安穩過日子的打算,但任憑她用盡對付男人的手段,他始終不動如山。而當他連個招呼也不打的突然失蹤,她才明白,她費了兩年的心力,竟然連一個能道聲別的朋友也算不上。
原來,她一直想停靠的港灣是一個美麗的海市蜃樓,好像永遠在那,但她永遠也到接近不了!
絕望嗎?說不上!她這種女人,原本早就把愛情的幻像打得粉碎。可是她的心一直空到沒有了底,急於找什麼填補上,所以她才來到那個最近聲名鵲起的‘女人花’娛樂城。
一到地方她就知道,這裡正是她這種女人的銷金窟,比起‘夜歸人’酒吧的簡單,這裡卻是應有盡有,而且聰明得能讓有心人一下就能感覺到,又能讓官方調查不出。
小夏說那裡有一個俊美無雙的男招待,帶有妖異的氣息,十分引人注目。但她不知道,真正的‘妖異’只在這裡停留了一個月就消失了,以後只有在花會里才能再見到他們。
而且,是在夢裡!
朔日,朔月、朔星,三個孿生的兄弟,柔弱年少的臉,比成年男子還要強壯的身體,冷漠又誘惑的眼神,混合出一種說不出的致使吸引。她第一次來娛樂城就在豪華包間裡見到了這三兄弟中的老二,之後她就被他牢牢地網在其中。
朔月握著她的手給她看手相,微涼的肌膚、略嫌僵硬的手指,卻只是撫弄她的手就勾起她最內心深處的情慾。
他挑逗她卻不不滿足她,也不要她的錢,只是鄭重其事地對她說:她命中註定是神的女人,而他是花神的三個分身中的一個,就是來找花神的新娘。
她當然不會相信,以為這只是個噱頭,是個吸引客人的小花招。可他如此認真,說如果不相信,就回家去,把所有的門窗鎖緊,而他會在午夜三點與她在夢中相見。
為了好玩,她照做了,但是她直瞪著眼睛到了二點五十九分仍然沒有睡意。當她以為這終究不過是一個玩笑時,卻毫無預兆的陷入昏睡。
在夢中,她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是一片花海圍繞的一間用黑色石子徹成的房子,裡面等著朔月。他們熱烈的纏綿,瘋狂地索求,那一夜讓她得到了做女人以來最大的快樂。他說:他給她三次相見的機會,如果她同意,他就會選一天來娶她。如果她不同意,他就再不會來。而且,花神是不可能有一位新娘的,當她決定做神的女人時,就去參加一個花會的組織,神會把她們一一帶走。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精疲力竭但異常滿足。房間所有的門窗都還關得好好的,借了大樓保安的監視錄影也沒發現任何人出入。
但她相信一定發生過事情,而不是她的幻覺。因為她的身體這樣告訴她;因為在浴室的鏡子上寫著:我還會來!那字型血紅,是用她的血寫就,卻並不是她的字跡;因為她的右胸上有個深到流血的牙齒印跡,那種角度不可能是自己發瘋咬的。
開始時,她對這一切幸福中帶著一絲恐懼,甚至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