誡自己那不是小夏,可她的聲音太像了,這樣委屈地對他講話,帶著三分哭意和七分埋怨,象一根針刺在他心裡扎。
他快走兩步,不自覺地想逃開那聲音,可是發現後面的東西反而漸漸逼近。
不轉身迎戰。而是向前走來,不是怕了什麼,只是想以動制動,看看對方能有什麼花樣。不過他沒料到對方模仿小夏的聲音來誘惑他,不知不覺中亂了他地心。
“阮瞻,你看看把!”那聲音湊近了他的耳朵,同時一隻感覺極為柔軟但也極為冰涼的小手搭在他的左肩上,就像大片的雪花飄落一樣,無聲無痕,但卻冰涼沁骨。
“這是什麼招數?”他不動也不回頭,冷冰冰地問,聲音比雪夜還要無情。
“我們只是愛慕你啊!”又一隻手搭上他的右肩,“多麼英俊的男人啊!讓我們陪著你把!”
“好啊!那你們先放了嶽小夏!”
“哦,那可不行啊!雖然想順從你的心意,可是卻不能答應你。”不知是左邊還是右邊的女妖貌似誠懇,但內藏輕蔑地說,“而且阿,我們把她做成美麗地藝術品,不是更好嗎?”
她已經遇害了嗎?
這念頭宛若一柄重錘突然砸在阮瞻的心上,讓他想也不想地向前邁了一步,可是他卻紋絲未動,肩上那兩隻手雖然輕柔但也沉重地壓住了他,使他動彈不得。
千鈞重的被釘住的感覺,焦急地心猛然碰撞在一起,讓她地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就想通了一件事。
小夏一定還平安!
首先是他並沒有那種感應,因為小夏現在是他心中極為重要的人,她有事,他一定有所感覺;其次是和他鬥法的所謂高手都有一個通病,因為不知道他的底有多深,自己又輸不起,所以總是非常謹慎,不會輕易把手中的底牌揭開,也不會輕易把人質毀掉;最後的關鍵就是那個‘鬥’字,就好像一方出題,一方要解決一樣,對方想享受這種獲勝的快感。如果他們只是單純的想宰了他或小夏,大可不必那麼麻煩,只要集中所有底牌攻擊他,再分出一、兩隻蝦兵蟹將對付小夏就好了。硬碰硬的話,他並不知道結局會如何;或者,還要當著他們這一方的面,殘害另一方,得到那種變態的樂趣。
所以,小夏暫時不會有事,這兩隻女妖只是想擾亂他心神罷了。
想到這兒,阮瞻默唸兩聲咒語,然後用力一抖,只聽那兩隻女妖輕叫一聲,如同被電到一樣彈了開去,遠離了他的身體。
“果然是雪女。”他面無表情地說,知道雪女是日本陰陽師常修煉的式神,她們出現,附近必有日本人出沒,用腳趾也能猜出是怎麼回事。
原來楊幕友弄死崗村賢二並嫁禍給他,就是想借日本人的手殺了自己。這讓他極度鄙視那個死靈,竟然無恥到為了打敗他不惜利用外人的地步。但同時也說明這回來找碴的,一定要比崗村賢二那個小人物的功力強的多。他剛才就已經吃了暗虧,小夏也落在了他們手裡。
“真是無情啊!”兩個雪女窒了一窒。飄在百米開外,“可是越是無情地男人越是引人愛那!”
“那就過來吧。”阮瞻挑釁一樣地說。
先是一陣沉默,而後尖銳的嚎叫聲傳來,讓人無法相信這是出自如此美麗的女人之口,然後兩團黑白相間的影子夾雜著狂舞的雪氣迎面撲來!
阮瞻迎風站立著。任狂風如何肆虐,只是穩穩地不動如恆,根本不理會雪花中唬人的妖異之氣,只等著夾雜其中的雪女纏裹在一起侵入時,動作瀟灑的虛空畫符。同時嘴唇微動默唸咒語。揮手打出一個圓形的火印,直打在雪霧地中心。
‘嘭’地一聲,雪霧疾退回去。
“真是不講情面!”兩名雪女分左右凌空站著,雖然受了傷,卻依然保持不嗔不怪的嬌媚模樣,真是我見尤憐。
一個對另一個說:“可是更愛他了哪!”
“真想把身體奉獻給他!”另一個回答。
“好辦法!”兩人同時說。
話音未落。兩個雪女的樣子開始改變,身上的長袍慢慢在身上收緊,最後竟然與身體融為一體,變身為兩個裸體女子。
雪色紛飛的一片銀白之中,這兩具絕美女體竟然比雪色更為瑩白,閃著誘惑的微光,那纖長勻稱的四肢、柔軟地腰身、豐滿又曲線優美的胸臀,還有那神秘的地帶,全部無保留的呈現在阮瞻面前
“收下我們把!”她們輕笑著。慢慢走了過來。這一次不是飄,確確實實是在走,就用那雙美的動人的玉足踩在雪地之上,姿態優雅、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