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叫花一出陣,張德春立即屁顛屁顛地跟著張叫花來了。
“滿銀哥,這事你還用問麼?我們一大家子的兄弟,叫花還叫我一聲爺爺,這事我能讓叫花吃虧?”張德春確實不會讓張叫花吃虧,不過不是因為張叫花叫他一聲爺爺,而是因為他還想借著張叫花這層關係,找到幫他崽轉正的門路。
“話是這麼說,多少也要意思一點,不然你在村委會也為難。”張滿銀笑呵呵地說道。
“為難就為難。誰敢說個不字?我橫豎要退休的人了。再說,是叫花承包園藝場,誰會說什麼啊。滿銀哥,你就放心吧。象徵性的給點承包費。我把年限盡量寫長一點。三十年、五十年都可以。這個要寫個合同,不然的話,等我退了休,別人起什麼么蛾子。”張德春這一回完全是站在張叫花這邊,替張叫花著想。
照張德春的意思,園藝場加上原來的大隊養豬場,還有那片荒山,一年一百塊錢意思一下就行了。張滿銀主動加到了一百五十元。差不多就是一頭豬的錢。
張德春積極得很,第二天就挨家挨戶地通知那些原來的承包戶,從今年開始,不許去地裡種莊稼了,原來存放在養豬場的東西也要馬上搬走,把地方騰出來。原來的那些承包戶雖然有怨言,倒是沒有人敢去找張叫花抱怨一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