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寶吃得膘肥體壯,其實只是個虛架子,沒多大力氣,全憑這一身的肥肉的慣性,加上馬四保根本沒有提防,這才讓他得手,否則他哪裡會有機會?
啞巴對張元寶這麼幫張叫花很是詫異,“這傢伙現在怎麼轉性了?以前不是經常欺負你的麼?”
張叫花抓了抓腦殼,“我怎麼知道。”
馬立松來到學校,看到屁孩們又圍成一堆,立即嚷道,“你們幹什麼?要造反麼?劉谷生,又是你!今天你到乒乓球桌上去,給我扎馬步,沒喊你下來,不許下來!”
圍成一堆的屁孩們一鬨而散。劉谷生倒是一點都不覺得丟臉,反而趾高氣揚地一個縱步跨上了乒乓球桌,在乒乓球桌紮了一個馬步。這傢伙也是太主動了,還跟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這讓馬校長情何以堪。馬校長立馬走到辦公室把他的教鞭拿了出來。朝著劉谷生的屁股一棍子抽了過去。
“讓你扎馬步,不是讓你在乒乓球桌上蹲茅廁!”
這一下,劉谷生不幹了,“師父就是這麼教的。”
“我說你不對就不對。我是校長,不是你師父!”又是一棍子抽過去,馬校長可不擔心家長過來批他體罰。梅子坳的家長送小孩來的時候,總是會主動簽訂喪權辱國的口頭條約,“老師,我家的孩子,你儘管打。打了我還給你倒水洗手。”
這都是什麼家長啊,真的是撿來的孩子麼?
劉谷生也是個倔脾氣,“馬校長,你又不會武功,你怎麼知道我的馬步扎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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