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至死破了一點皮,現在倒好,直接撕開了一大片,他的腳趾頭也個割了一個大口子,骨頭都露了出來,鮮血直流。
這一下,孫丁貴直接坐到了地上,抱著腿慘叫。
李發頂與袁仁強看得頭皮發麻,第一腳把鞋踢破,第二腳把腿踢破,有這麼倒黴的人麼?
“孫哥,你包紮一下傷口,這腳踏車交給我們兩個。”袁仁強說道。
袁仁強用腳架在那個釦子上,用力一蹬,卻紋絲未動。
“咦,怎麼回事?真的卡死了?”袁仁強又用力蹬了一下,還是動不了。
“這還不簡單,把酒卸下來,回頭把這撐架取掉就行了。”李發頂直接動手去解腳踏車上綁三桶酒的繩子。但是這繩子打的結根本解不開。
“笨死了,不知道用刀子啊?”袁仁強忍不住罵了一句。
李發頂腰間皮帶上夾了一柄匕首,不過李發頂才將匕首取出來,卻發現手中一輕,手中的匕首竟然劃過一道白芒,直接刺向他的腳背。他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發出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那可比剛才李發頂叫得慘多了。
那柄匕首,竟然直接刺穿了李發頂的腳背,從透過他的鞋底,露出匕首尖。
“啊!”李發頂的慘叫衝破雲霄。
袁仁強有些背脊發涼,他再蠢也看出事情有些邪門了。三個人沒碰著腳踏車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剛剛碰到這腳踏車,就出事情了。袁仁超想到這裡,連忙鬆開腳踏車,想逃離腳踏車的周圍。可是已經晚了,路邊圍牆上,一截紅磚鬆了,掉落了下來,正好砸在袁仁超的膝蓋上。
“啊!”袁仁超也是一聲慘呼。
三個人驚懼地對視了一眼,立即倉惶逃奔。
“送我去醫院啊!我的腳被刺穿了啊!”
……
張叫花用牛皮紙包了幾個包子,用一隻手拿著,一隻手則抓了一個包子,一邊走,一邊吃。慢悠悠地回到了腳踏車錢。
金虎幾個看到張叫花回來,立即向張叫花不停地比劃。
“你們要吃包子?行,本來我是買給我爹的。算了,讓你們先吃了。”張叫花會錯了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