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到了客公家裡,千萬別說剛才在風雨橋看到有人。知道麼?”張有平連忙叮囑崽崽。
“有平,我眼皮子跳得厲害,喜子不會有什麼事吧?”劉蕎葉有些擔心。
“不會。”張有平心裡雖然沒有底,但是語氣卻很肯定。
劉同茂一家都是憂心忡忡,喜子依然高燒不退。各種西醫辦法、中醫辦法、還有土辦法都已經用了,卻沒有起到半點作用。連村裡的水師郭道桂都喊了過來看過,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郭道桂認為喜子是受了驚,丟了魂。但是昨天晚上在風水橋做了法事,收了驚收了魂,結果卻沒有起到半點用處。郭道桂事後又說蘭蛇溪的髒東西道行太高。他準備不足。說要再在劉同茂家做一場法事,他去他師父那裡請幾件法器過來。定然能夠制服河裡的鬼祟。
劉標當場就斥責郭道桂裝神弄鬼,騙吃騙喝騙錢,拿起扁擔要打郭道桂。郭道桂當時就說以後無論劉家人怎麼去求他,他也不會管劉家的事情。這一渡水鄉的水師跟他都是同門。他在劉家受了委屈,以後一渡水鄉的水師都要給他討公道。不會料理劉家的事情。
郭道桂雖然道行不高,但是卻也學過一點皮毛。似乎看出了劉家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但是以他的道行卻無法解決。本來準備去找師門,找一個高手過來。沒想到遇到劉標這個暴脾氣。
“標子啊。你不應該得罪郭道桂啊。現在中醫西醫都試了,都沒有效果。說不定真給郭道桂說中了。你現在把他給得罪了,這可怎麼辦?”劉同茂坐在院子裡唉聲嘆氣。
劉標也急得不行,“爹,我已經跟楊志剛說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坐他家的拖拉機直接去縣城。我就不相信縣城的醫院還治不好喜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