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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馬道長再也沒有出來行過香火。無論別人給多少錢,他也不再出山了。老老實實地當了農民。
陳應剛又開始上學了,不過誰也不敢跟他說話。看著一個眼睛裡全是白的人,絕對比看著一個歪嘴巴要恐怖得多。更何況陳應剛還是被神靈懲罰過的。算是一個非常倒黴的人。誰也不敢跟他接近,唯恐沾染到了黴氣。
陳家人也沒敢將翻壇祖師的神像繼續留在家裡,趁著晚上,偷偷地將神像送回到原來的地方。不是他們不想繼續供奉翻壇祖師,而是翻壇祖師不願意留在他們家裡。到裡晚上,神像就鬧騰得厲害,搞得陳金榮家雞犬不寧。
後面陳金榮兩口子同一天晚上做了一個相同的夢,一個倒立著的人出現在他們的夢裡。責問他們什麼時候送他回去。一連問了幾個晚上,陳金榮兩口子立即知道,這可不是簡單的夢了。跟村子裡的老人一說。人家立即知道,是翻壇祖師不肯住在陳金榮家了。
人家不願意當你陳家的家神,那隻好把人家送回去。所以,趁著晚上將翻壇祖師送了回去,依然用泥土掩蓋了。
雖然馬立松三令五聲不許學生去工地玩耍,依然無法阻止拿泥巴當玩具的梅子坳屁孩們對於工地泥巴坨坨的嚮往。每天都會有很多屁孩跑到工地上去看砌房子。張叫花也在其中。
一天早上,張叫花上學的時候,發現建築工地包工頭在大聲的怒罵。
“哪個短命鬼做這麼缺德的事情啊?我哪裡得罪過你啊。你也不要做這麼害人的事情啊……”
一群屁孩立即跑了過去,張叫花也跟在了後面。
走到工地才發現,昨天已經砌了差不多兩米多的一面牆倒掉了。感覺像是被人推倒的。教學樓雖然叫樓,實際上只准備砌兩層,畢竟農村並不缺地,村小周圍還有一大塊地方,都是村裡的公共地。
下面的牆是用水泥砌的,水泥還沒有完全乾,確實是容易推倒的。大家都以為是誰跟包工頭有仇,趁著晚上跑過來把牆推倒來進行報復。包工頭在罵人的時候,腦海裡想著的也是跟他有矛盾的幾個人。
包工頭是石碑組的劉國才。石碑組以雕刻石碑出了名,不過他們組上不光是有幾個厲害的雕碑石匠,建房子也是出了名的。一個組裡好幾個泥水匠。劉國才也是個腦瓜子很靈泛的人,從八幾年開始,就帶著同組的幾個泥水匠到處包工了。在包工的過程中難免會因為搶工跟別的組上的泥水匠鬧意見。這一次來競爭梅子坳小學工程的就不止劉國才一個。另外還有幾個人也對這個工程感興趣。最後落到了劉國才頭上。
“國才哥,怎麼啊?”同組的堂弟劉雲軍是個火爆脾氣,也是劉國才手下的得力干將。
“還能怎麼辦?重新砌唄。”劉國才沒好氣地說道。
“要是別人晚上還來搗亂呢?咱們一百年也沒辦把村小的房子完工。”劉雲軍看著倒塌的房子皺起了眉頭。
“晚上我來守夜。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搗亂!”劉國才扔下了一句話,就帶頭去將倒塌的地方重新砌起來。
張叫花站在屁孩堆裡,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一堵牆。那個位置,不正是之前發現翻壇祖師廟牆腳的地方麼?對了,陳應剛發現的神像好像也是在那個位置。那牆可不像是推倒的。如果是推倒的,磚頭肯定是倒在牆的一邊,但張叫花看見的卻是,磚頭竟然是均勻地散落在牆的兩側。看起來更應該是被什麼從牆腳往上翹到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張叫花心中很是迷惑。
“你們圍在這裡幹什麼?不用上課了麼?都給我回教室裡早讀去!”馬立松猛然吼了一聲,嚇得屁孩們一下子四散而逃。張叫花見沒有什麼熱鬧好瞧了,慢悠悠地往教室走去。
“張叫花,你過來一下。”馬立松向張叫花招了招手。
張叫花有些意外馬立松會找他,只好走了過去。
馬立松將張叫花喊到校長的辦公室裡,拉過一張木椅子,“坐。”
張叫花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張叫花同學,我知道你有別的小孩沒有的能力。但是你知不知道,現代社會是科技時代,學習文化非常重要。現在廣東那邊招工,也要有文化的。你現在還是小學一年級。據我瞭解,你上課從來不用心聽講。你將來怎麼辦?我們農村裡的人要想出人頭地,只有兩條路,一條路是讀書,第二條路就是當兵。當然現在還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