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
這讓古浩很是不滿:“爸,這次吃虧的可是你兒子,不是別人。憑什麼,他還能夠跑上門來警告我們?”
“多虧魏區長上來警告我們,要是他不來警告,那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以為在這京城裡,什麼人都是我們古家惹得起的麼?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再給我惹事,我直接求老爺子把你送到軍營裡去!”這一次古進文是真的怕了。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的,古進文心裡清楚得很。真的再去惹上那個人,古進文擔心,可能到時候不光是古浩被教訓一頓的問題,而是整個古家都得面臨嚴重的危機。
張叫花自然不需要去擔心古家的報復,來了又怎麼樣?無論古家如何出牌,對於張叫花來說,根本不可能構成任何威脅。這一回,張叫花感受到了門派的有利之處。這些雜七雜八的小事,有人替他去完成。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高中就過得差不多。張叫花班上教室的左側已經貼上了離高考還有一百天的倒計時了。張叫花班上,就連徐傳安這樣喜歡打鬧的傢伙,都能夠安靜下來。
“哎呀,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啊。我還有一大堆的內容沒複習好呢!”徐傳安每天都是抱怨、都是悔恨。其實他的成績也不算差,考個普通一本也沒有多大問題。但是,作為四中一班的學生,普通一本顯然不能讓任何一個人滿足。離四中不遠就有好幾所理想中的學校。可是這幾所學校就算是京城的學生也不是那麼容易進的。
“張叫花,你準備報哪所大學?其實以你的成績,完全直接保送到你想去的任何學校。”許曉婷問道。
張叫花已經十八歲了,個子又長高了一些,一米七六的身材在班上雖然不算高,卻是一個黃金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英俊的面容,白皙的面板,走到哪裡總是能夠吸引女生的視線。
許曉婷也是亭亭玉立,出落得水靈水靈的,無論是在班上,還是在學校裡,都是無與倫比的嬌豔。
許曉婷經常與張叫花走在一塊,已經成為四中公認的一對。雖然張叫花已經很少參加校隊的比賽,但是他依然是四中所有學生無法忽視的存在。
張叫花還沒有想好高考完了之後,是不是該結束自己學生時代。因為他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像一個普通學生一樣去經歷他的學生時代。
“還沒去想這麼多呢。等高考完了之後再說。”張叫花想了想說道。
許曉婷卻很著急,她不擔心考不上與張叫花相同的學校。她總感覺高中之後,張叫花將要從她的視線範圍之內消失不見。張叫花身上有著一種神秘,那是完全與普通學生截然不同的東西。她說不上來,那究竟是什麼。
鄭文東再沒有出現那種陰邪的氣息,看來他是徹底從那個邪教裡脫身出來了。他也忘記了之前與張叫花的種種不快。也許他從來都不知道他曾經有一段時間走岔了路。那個邪教教主也沒有神通廣大地找到這裡,連張叫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張叫花,我可能吧參加高考了。一家職業俱樂部相中了。我準備去俱樂部打球了。”鄭文東告訴張叫花他的決定。
“你現在去俱樂部是不是太早了?你根本沒辦法打上比賽啊。”張叫花感覺鄭文東這個時候就把人生堵在職業籃球這條路有些可惜。
“這樣的機會難得。如果我放棄了這次機會,就可能會後悔一輩子。畢竟在學校裡訓練,與職業俱樂部的訓練,差距是非常大的。你也知道,我的成績耽誤得比較多。以我現在的水平,根本靠不上一個理想的學校。而且考上了大學又能怎樣?我還是會去打球,同樣學不到什麼東西。還不如徹底放手一搏。”鄭文東顯然已經想得很清楚。
班上的同學一個個有了自己的目標,而張叫花卻感覺到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有一個什麼樣的人生。他的人生跟別人不同,他根本不知道給自己確立一個什麼樣的目標。
班主任魏雲龍對張叫花的狀態很是擔心。
“你的成績雖然沒有問題,但是你最近的狀態,是讓人擔心的。你放棄了保送的資格,就必須在高考考出你的最高水平。現在離高考越來越近了,你需要沉下心來。也許最後時刻的一丁點放鬆,就會導致你最後沒能夠發揮出你的最高水平。”魏雲龍有些苦口婆心地勸說張叫花。
張叫花可從來沒擔心過自己的考試,倒是周圍的人緊張得不得了。
吳緣最近待在家裡的時間比往常多了不少,據說是為了讓張叫花能夠全面營養。
梅子坳,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