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種懶人,你不下手狠一點,他根本不可能練出真正的武藝。再說了,待會我給他擦點藥,保準他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其實練武不光是練打。捱打也同樣是功夫。”張叫花手裡拿著棍子,又在胖子身上打了一下。
“哎喲喲!”胖子慘呼起來,身體卻是不敢動了。
老人搖搖頭,只能回了屋。
“老爺子,你的腿腳不好,要什麼等我完成了任務,我給你去跑。”吳緣大聲喊道。
“好好好。你還是小心一點,別再捱打了。”老人心疼胖子捱打。
“張醫生,老爺子怎麼能夠出來了?”吳緣不解地問道。
“他本來就不是瘸子,不過是因為風溼,腳太痛,才走不得路。現在腳不那麼痛了,雖然走路有些不便,卻不是完全不能行走。”張叫花見胖子保持了姿勢,也沒繼續再打。
“這麼說,你昨天給老爺子的治療還是很有效的。”吳緣說道。
這個時候,曾雷騎著腳踏車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提著油條豆漿之類的早餐。
“咦?胖子,難得啊。第一次看到你起這麼早。”曾雷對吳緣身上的傷痕直接視而不見。
“我是被逼的啊。你沒看到我身上傷痕累累啊?人民公安,你快來解救我啊!”吳緣對曾雷的熟視無睹極其不滿。
“活該。你以為練武是請客吃飯啊。我要是當初有個張醫生這麼厲害的師父,肯定能夠完成任務,就不用灰溜溜地跑回來了。”曾雷說到這裡,臉色變得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