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多,現在好了,積旺家的錢罐子丟了。這可是因為你引起的,你要賠錢。”張恩中走出來說道。
“賠不賠錢,又不是你說了算。”張叫花沒好氣地說道。他很看不慣張恩中那個陰陽怪氣的樣子。
“要不是你昨天亂講話,積旺家的錢罐子,誰能曉得?那個賊肯定是聽到你說的話,才起意去偷積旺家的錢的。你能說你沒有一點責任?”張恩中說道。
“我把那個賊捉到就是了。”張叫花說道。
“就你?你現在最好別去亂動。積旺叔去報案去了。你可別去搗亂,破壞作案現場。”張恩中說道。大夥也都是看過偵破片子的人,都還懂得保護現場了。
“對啊,叫花,你這次可別再搗亂了。公安要是來了,說不定還能夠把賊找出來。”張起高也連忙說道。
“等公安來了,黃花菜都涼了,要是偷錢的賊跑遠了躲了起來,公安來了也白搭。就是要趁著現在賊還沒有跑遠,說不定還能捉得到人。那錢應該也沒花出去。”張叫花說道。
“叫花說的也有理。公安到我們村裡,也要很長時間呢。人家可不一定馬上就派人過來。昨天晚上下了點雨,那個賊偷到了錢,肯定還藏在家裡。但是天亮了,就有可能跑外面去了。但願派出所能夠快點派人來破案就好了。”張起高說道。
“這案子要想破案,必須要有警犬。派出所哪裡來的警犬?”張景兵說道。
眾人說話間,張叫花拍了拍鑽山豹的腦袋,鑽山豹偷偷地跑到張積旺房子後面去了。
賊是從張積旺房子後面的後門將門敲開進去的,房子後面的泥土上還留下了一串清晰的鞋印。鞋底的花紋清晰地印在泥土上。現場還是保護得非常好的。鑽山豹在房子後面轉了轉,便跑回到張叫花身邊,用腦袋在張叫花身上蹭了蹭。
張叫花自然知道鑽山豹肯定是有發現了,立即跟著鑽山豹走了。
“叫花,你莫走啊!你還沒賠積旺叔家的錢呢!”張恩中有些不依不饒。
“我待會就把那個偷錢的賊捉出來。”張叫花理都不理張恩中,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還把偷錢的賊找出來呢!分明是逃避責任。”張恩中哼了一聲。
“恩中,你也太不像話了。怎麼總是跟叫花過意不去呢?這事能怪叫花麼?他不過是隨口說說,誰想到被賊聽到了?”張起高不滿地說道。
“你們都是在茶葉廠沾了張有平的光,你們當然幫叫花講話了。這事明明就是叫花引起的。不怪他,還能怪誰?”張恩中不滿地說道。
卻說張有平領著張積旺來到茶葉廠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電話機是這裡最高階的東西,還用一塊綢布蓋著,生怕沾上了灰塵。
張有平撥通了派出所的電話。
“請問這是派出所麼?”張有平問道。
“是的,你是哪裡?有什麼事情麼?”派出所那邊問道。
“我是梅子坳村茶葉廠。昨天晚上,我們村的村民家裡失竊,被偷走了上千元現金。你們能不能儘快派人過來啊?”張有平問道。
“昨天馬頭橋丟了幾頭牛,派出所的同志全部派過去了,現在沒辦法派人過來。來了也破不了案,需要警犬才有可能捉得到賊。現在縣裡唯一的警犬都派到馬頭橋捉偷牛賊去了。你們那邊,肯定不可能派過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派出所那邊的人說道。
要不是因為是梅子坳茶葉廠打過去的電話,人家根本不可能這麼客氣。他們自然知道,梅子坳的廠長跟副縣長羅長軍的關係不錯。而且羅長軍還是葛竹坪鎮派出所出去的人。有這一重關係,人家還是客客氣氣的。
掛上電話,張有平皺起了眉頭,“積旺叔,這下不好辦了。馬頭橋那邊丟了好幾頭牛。派出所根本顧不上這邊。”
“那可怎麼辦?”張積旺急了。
“要不我們發動村子裡的人到處找找?”張有平問道。
“這又不是走丟了牛,發動村裡人不好使啊。又不能挨家挨戶地去搜。”張積旺搖搖頭。
“叫花呢?”張有平突然發現張叫花沒有跟過來。
“不會是去我家去了吧?要是把作案現場破壞了,可就麻煩了。”張積旺想到一種可能。
“哎喲,趕緊過去看看吧!”張有平知道自家崽還真是有這麼大的膽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