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守在這裡不是最危險的?要不我們直接把這些牛放掉算了。這樣可能更保險一些。就算被公安抓住了,他們也沒有證據。”
“這五溪水庫有多大,你們又不是不曉得。誰能夠找到這裡來?這麼多貨好不容易才搞來的,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手?玉生的意思是等風頭過了,我們再出手。”老胡很是看不起吳國安,剛剛還是豪言壯語說要出去幹大事,沒想到一聽到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是這個慫樣了。老胡準備回頭向玉生說一說這個吳國安的事情。這種人放在隊伍裡,可不是一件好事。
老胡將籃子裡的飯菜拿了出來,然後將兩個人吃過的碗筷收拾好,臉上老大不高興,“你們吃過了飯,好歹也將碗筷洗一下,你們看看,這剩飯剩菜都餿了。我每天給你們送吃送喝,伺候大爺一樣。”
“行行,老胡,也該改善改善伙食了。這都多少天沒吃肉了。”熊章林說道。
“好吃肉!能吃飽你就偷著樂吧。”老胡無奈地笑了笑。
等老胡走了,熊章林與吳國安蹲在那裡抽菸的時候,張叫花才偷偷地上了山,將聽到的情況向羅長軍說了說。
“現在看來,這個盜牛團伙的人員還不少。而且是跨地區作案。犯罪團伙中的成員有薪田縣的,也有石期河縣的。分工合作非常嚴密,要對這個團伙的人員進行抓捕,就必須周密計劃。好在牛已經找到了。看來我們要先透過市公安局與無錫市那邊聯絡好,兩地的公安合作才能夠將這個團伙一網打盡!”羅長安說道。
“但是,如果我們離開這裡,這裡的牛被盜牛集團轉移了怎麼辦呢?”徐金林有些擔心地問道。
羅長軍點點頭,“必須留下幾個人守在這裡,在盜牛團伙準備將耕牛轉移的時候,進行阻止。另外回去幾個人與市局進行聯絡。”
“那我回去吧。”徐金林說道。
“這樣最好,你去聯絡合適一些。”張有平說道。
“我也留下來。”朱凱勳還是想繼續見識掃山犬的厲害。
張有平等人與徐金林趕回梅子坳。這裡離梅子坳比離馬頭橋還要更近一些。梅子坳茶葉廠有電話,直接可以打電話給縣公安局的領導,再由公安局的領導與市公安局進行溝通。
“叫花,你小心一點,做什麼事情一定要聽羅伯伯的。曉得不?”張有平臨走時連忙叮囑崽崽。
“曉得了。”張叫花點點頭。
剩下羅長軍、朱凱勳、張叫花三個人,其餘的人都撤了。羅長軍現在不是公安了,身上自然是沒有帶槍的,朱凱勳是警犬隊的,隨身也沒有帶任何警械。到村子裡來抓人,是有很大的風險的。因為山村裡很多人家裡有獵槍。別說不帶槍的公安不敢隨意進入山村捉人,就算是帶了槍的公安,也不敢隨意進入村子裡捉人。因為山村民風彪悍,一言不合,人家就敢拿著獵槍跟你幹起來。
羅長軍擔心事情有變,三個人便悄悄地潛伏到離熊章林與吳國安比較近的地方。
因為胡孝富的一句話,吳國安已經有些心裡不安了。
“熊哥,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眼皮子一直跳個不停。每次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的時候,我的眼皮子就會跳個不停。
熊章林笑道,“小吳,你不會被老胡一句話給嚇住了吧?我們在這裡面,誰能找過來?再說就算是被咱們石期河這邊的人發現了,誰會說什麼啊?反正跟他們無關。你就放心吧。沒事呢。”
“熊哥,我說的是真的啊。每次我眼皮子跳,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的。這事吧,我們兩個守在這裡,要是被公安抓了,你說他們會不會讓我們兩個把這事情扛下來?這生意做了這麼多樁,我們兩個最多就是混口吃的,大頭可都是玉生他們分了。這事我可不敢扛。現在還在搞嚴打呢。連續搞了這麼多頭耕牛,這可不是一般的偷竊,算起來,金額也是非常大。現在捉進去,弄不好就這樣交代了。”吳國安有些擔心。
熊章林聽吳國安這麼一說,也開始有些擔心了,“不會吧。這裡這麼偏僻,誰能夠找得到?”
“獵狗!今天可是有一大群獵狗從這裡經過。但是我們一直沒看到打獵的人。你說會不會是薪田那邊的獵戶?這十里八鄉的,我可沒聽說哪個獵戶有這麼多的狗!”吳國安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跳了起來。
熊章林也是臉色一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