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夫妻對拜後,被眾人送入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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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晨身著火紅色的新娘妝,規規矩矩的坐在床上等著蕭御翔來掀蓋頭。不一會,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此人進了房間之後,先是看了一下坐在喜床上的昊晨,之後,慢慢走向昊晨。
這人走到了昊晨的前面,只是一直凝視著昊晨,一句話也不說。昊晨以為這人是蕭御翔,便有些緊張的等著蕭御翔掀蓋頭。她終於嫁給了她愛的人,今夜便是他們的洞房之夜,她怎麼能不緊張?雖然之前她曾與翔有過肌膚之親,可還是有些害羞、緊張的。
昊晨雙手抓緊了嫁衣的裙襬,害羞的等著蕭御翔將她頭上的紅蓋頭掀開。可是,等了半天,昊晨都沒有等到蕭御翔來掀蓋頭,昊晨不禁有些急了,正想問蕭御翔為什麼還不掀蓋頭,站在昊晨對面的人開口了。
“白昊晨,你在等著我來掀你的蓋頭嗎?”完全是戲弄地語氣。
這個聲音不是翔!昊晨的腦海裡,瞬間閃過這樣一個資訊。這人是誰?昊晨猛地抬手將自己頭上的蓋頭掀起,看向站在對面的人。待昊晨看清楚站在她對面的人後,驚訝地說道:“你是。。。司馬南傑!”
“嗯,不錯嘛,白姑娘,你還記得我啊!”司馬南傑滿意地邪笑道。
“你。。。你怎麼會在這?”看著司馬南傑那種充滿邪惡的笑,昊晨頓時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怎麼會在這兒?白姑娘,你認為呢?”司馬南傑微眯著眼睛,不答反問。
“你想做什麼?”昊晨不悅地問道。
“當然是帶你走了。”司馬南傑理所當然地說道。
“司馬南傑,我現在已經嫁給蕭御翔了,我是蕭御翔的妻子。我怎麼可能會和你走?!”昊晨好笑地說道。這個司馬南傑有病了不成?竟然說要帶她走。不過,這是她和蕭御翔的新房,這個司馬南傑是怎麼進來的?難道門口沒有人嗎?
“我會讓你和我走的。再說,蕭御翔此時正在前廳,那麼多人夠他忙一陣子了。”司馬南傑十分自信地說道。說著,伸出一手想要撫摸昊晨的臉頰。
‘啪………’地一聲,昊晨將司馬南傑探向她的手打下,生氣地說道:“司馬南傑,你幹什麼?!”
“呵呵,我不是告訴過你要叫我南傑的嗎?怎麼又忘了?!”司馬南傑伸手鉗制住昊晨的下巴,陰沉地說道
“你。。。”昊晨剛說了一個你字就被司馬南傑點了啞穴。
“噓,小寶貝,我這就帶你走。”司馬南傑邪邪地看著昊晨,早在他知道蕭御翔要娶白昊晨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決定要這麼做了。所以,今天他混進了凌南王府,並且趁守門的人不備的之時,將守門的人打暈。然後,就是他見到了現在的白昊晨。
你要帶我去哪?!你放下我,司馬南傑。昊晨用眼睛怒瞪著司馬南傑,心裡不斷地吶喊。
“一會你就知道了。”司馬南傑神秘地說道。
昊晨想叫救命卻叫不出聲,只能在心裡大喊,翔快來就我,你的老婆就要被人帶走了。
這時,司馬南傑已經將昊晨抱了起來,並且將房間的窗戶開啟,準備帶著昊晨從凌南王府的屋頂走掉。“小寶貝,我們這就走了,很期待吧?!”司馬南傑高興地說。
呸,我期待個屁,我巴不得你趕緊死。昊晨翻了個白眼,心裡暗罵道。
“好了,我們走吧。”司馬南南傑繼續說道。說完,就帶著昊晨飛出窗外。
司馬南傑帶著昊晨走後不久,房間的門被人猛地推開了。這次走進來的人,正是今日的新郎官蕭御翔。本來蕭御翔還要再過一陣子才能回房,可他心裡惦記著自己剛進門的嬌妻,於是便讓陰風等人幫他擋下了眾多敬酒的賓客。
蕭御翔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晨兒終於是他自己的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看見原本應該守在房門口的人都倒在地上時,蕭御翔的心又一次的驚恐起來,猛地推開了房門,焦急地走進房間。當他看見房間裡空無一人之時,蕭御翔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晨兒,晨兒,你在哪兒?!”蕭御翔低吼道。當他看見開啟的窗戶旁的耳墜時,猛地抓起耳墜,這是他親自為晨兒選的耳墜。這耳墜怎麼會在這兒?難道。。。晨兒被人掠走了?該死的,是什麼人竟然在他的大喜之日將他的晨兒掠走?!
不過,耳墜在窗邊,那晨兒很有可能是被人從這帶走的。於是,蕭御翔想都沒想的就施展輕功,飛上屋頂尋找著昊晨。剛走了幾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