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晨的身邊,從懷裡拿出了一瓶藥,然後將瓶中的粉末倒在手上,就要往昊晨的傷口上塗。
“我來!”蕭御翔直瞪著左逸的手,想要把左逸的手砍了。
左逸不屑地看了眼蕭御翔,說:“還是我來吧,我是大夫,不是嗎?”然後不管蕭御翔怎麼瞪著他,就在昊晨的傷口上十分輕柔的塗抹了起來。
昊晨覺得那藥塗上後,傷口那不再有那種火燒一樣灼熱的疼痛感,取而代之的是清涼涼的很舒服的感覺。昊晨十分感激的看著左逸,還是左大哥好啊,左大哥真是人好,心好,連藥都做的這麼好,真是感激死了。
待左逸為昊晨塗完藥後,左逸仍然能感覺到蕭御翔那瞪著他的目光,不過左逸選擇忽略,心疼的問道:“晨妹,還疼嗎?”
昊晨輕點了下頭,表示不痛了。她是不敢說話了,因為只要她說話就會扯動脖子上的傷,雖然塗了藥,可還是不說為好,免得痛死她。
見昊晨點了點頭,左逸和蕭御翔都稍微放下了心。“那我們走吧,我去把馬牽過來。”蕭御翔又恢復了以往冷冷的說話語調。說完,施展輕功飛走了。左逸陪著昊晨在原地等待,不一會,蕭御翔便將馬牽來了。左逸將昊晨扶上了馬後,自己也一躍上了自己的馬,於是三人便,騎著馬向前繼續趕路。。。。
趕了一段路後,昊晨覺得自己的胸口痛得不能自己,頭也覺得暈暈的,再加上馬的奔跑帶動的顛簸,讓她覺得更加的眩暈不已。額頭上直冒冷汗,她想叫住左逸和蕭御翔卻說不出話來,手中握著的韁繩也握不住了,她只得盡力的將馬的速度放慢下來,希望能緩解下自己的不適。左逸和蕭御翔兩人感覺到昊晨的馬速度慢了下來,兩人也慢慢的將馬的速度放慢了。蕭御翔有些擔心的看向昊晨,卻見到昊晨額頭出著冷汗,臉色煞白的模樣。“晨兒,你怎麼了?”蕭御翔的話,讓左逸也注意到了昊晨的不對。
昊晨想說她不舒服,可手已經沒有力氣抓住韁繩了,讓她跌下馬去。“晨兒(晨妹)!”蕭御翔和左逸兩人同時喊出聲,亦同時飛向昊晨那邊。在昊晨將要著陸之時,蕭御翔接住了昊晨。而昊晨的馬已經跑遠了。。。。。
“晨兒,你這是怎麼了?”蕭御翔緊緊抱住昊晨,拉住昊晨的手,發現她的手十分冰冷。
“我。。。。。。”好難受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昊晨就覺得有什麼在胃裡翻騰不停,然後直衝到她的喉嚨,再到她的嘴裡。昊晨難受的吐了出來,吐的竟是有些黑的血水。昊晨想要用手抹去她吐出來的東西,發現她自己卻沒有力氣,意識有些模糊。
“晨兒,你中毒了!”蕭御翔震驚的發現道。就在蕭御翔說話的同時,左逸忙拉過昊晨的手腕,為昊晨把脈。只見左逸臉色愈來愈難看,然後看向昊晨的臉,發現昊晨的臉此時已經出現暗黑色,分明是中了劇毒。左逸趕忙從懷裡拿出個小匣子,將裡面的藥拿了出來,讓昊晨服下,臉色依然十分難看。
“師弟,怎麼樣?晨兒,中的是什麼毒?”蕭御翔抱著昊晨急切的問道。
“晨妹中的是一種名為三辰歸的劇毒,此毒剛中時並沒有什麼反應,卻會再半個時候後發作,使人心口疼痛難忍,頭暈目眩,面堂發黑。三辰歸若不在三個時辰之內服下解藥,就會魂歸西天。”左逸沉痛的說著。
“你解不了這毒嗎?”蕭御翔不禁問道。
“我能解,可是要配解藥需要花費我一些時間,雖然我剛剛給晨妹服了一顆千年保心丹,可也頂多只能多撐一個時辰而已。而現在我手裡根本沒有藥材,別說配藥了。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多時辰了,這三辰歸會不斷的發作,發作時讓人疼痛難忍,直到最後七竅流血死去。”左逸難過的說道。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嗎?”蕭御翔不相信沒有別的辦法解毒。
“別的辦法?!”左逸喃喃自語,沉思了下,“有,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快說!”蕭御翔急切的問道
“就是將昊晨體內的毒過渡到我的身上,我用內力將毒素壓制住,趁這時間配藥。”
“不,不。。。。。。左大哥,不可以。”昊晨聽了左逸的說法後,虛弱的說道。她中毒就算了,她認倒黴。她不能讓左大哥為她冒險。
“不,師弟,你不可以。你不能將毒引到你身上去。”蕭御翔堅定的說
“如果不引到我身上來,晨妹很有可能會。。。。”左逸不禁氣結道。
“我知道,那就引到我身上來吧。我應該能挺的時間長一些。這樣,你可以抓緊時間去配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