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丟失)和C門上勾引男子的女人唱的歌,我的困惑和絕望此刻與假設中的古代盜墓者是一致的。
這是17日上午的晚些時候,工人們還未拿來繃帶、水、食物以及一根用深色硬木精製而成的、頭部彎曲像皇家手杖一樣的手杖。他在挖掘過程中砸著了腳,正等著別人拿來手杖給他,這樣他就可以支撐著走路了,你知道嗎?這根手杖現在正在開羅探險者俱樂部裡展出。
由於B門倒塌的衝擊,我的腳每邁一步都劇烈地疼痛,但手杖卻是個好幫手。進餐、喝水,然後用放大鏡檢查困惑墓室的四壁,我看清了牆上明顯的“貯藏室”標誌,並發現了模糊但肯定存在的C門的輪廓。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僅在一人的幫助下(艾哈邁德和其他人回來得很晚),我開始清理塵土並敲擊C門的四周,同樣緩慢的重複動作,使用著鑿、刷、錘、楔、刷、鑿、刷、錘、楔、刷。我感覺非常虛弱,也許是有一點發燒,無疑是因為想到最後一道門後的寶貝而激動不已。而且,有兩三次我都從裡面蹣跚著走到外面,這樣使我減輕了痛苦。至少還有兩次,由於過度疲憊就直接睡在了空墓室的行軍床上,把以前睡不著的幾個小時補了回來。17日的整個白天我都是用睡覺度過的,醒來之後——這是我的一個不好的習慣,也是阿託姆…哈杜的——天剛剛變暗。18日。我能夠聽見但看不到我那位忠實的工人睡在陰暗的角落裡,但其他人仍舊沒有回來,我來到外面觀察德爾巴哈里的星空。
這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