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滿口謊言。
他這種人,怎麼說他是好呢?就好像是你把手指放在面前都數不清楚,更有甚者你確定這就是手指頭,卻數不清到底有多少根一樣。現在,我正坐在斷崖上記錄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但是感覺上我的手中並沒有握著筆。好像我從未出版過一本有關埃及考古學的著作。好像我所完成的一切都是獨自一人在一間黑暗的小屋中完成的一樣。好像卡特和卡納馮知道某些他們不願大聲講出來的事情,但是他們知道我並不知道而且也永遠不會知道那些事。好像在他們轉身繼續我認為只有我能理解的崇高工作之前,他們的臉上就浮現出了無聲而又無表情的笑容。因為我僅僅認為應當用筆在列託46號上寫下筆記。因為我僅僅認為我存在著,做我有關的工作。因為我僅僅相信我能判斷髮生在我身邊或身上的一切。“但是不。”他們笑了,連嘴巴都沒動一下。“你不能。”有關《古埃及的慾望與欺騙》的評論正放在我的錢夾裡:“特里利普什在挖掘,但是我不能說他是個考古學家。他在寫作,但是我不能稱他是個學者。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但是這不是我所涉及的範圍。”
埃及考古學家 四十八(4)
讀者們,我和波奇談話的關鍵在於:對待這個問題,運用心理學和人類情感是必要的。我明白,費那苒容易受到影響進而施加壓力,因為在他日常處理事務的時候就需要用到壓力,作為一個商人,他也明白競爭白熱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