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沈家雖然久不住人,但是因為去年走的時候時間緊張,大多數生活設施都還在,打掃一下開通水電也就可以了。丁逸本來是提議在丁家再收拾出一個房間讓沈長東住的,沈長東堅決不肯,丁鳳嶺也不置可否,只得作罷。
於是沈長東先收拾出一張床來住下,再每天打掃一點,等丁逸考完試,沈長東已經把家裡收拾的差不多了。又是葡萄成熟季節,今年由於沒有人打理,葡萄的收成遠不如去年,可是也夠他們兩個吃了。
傍晚,在院子裡一邊吃著西瓜葡萄,丁逸一邊抱怨:“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我們家明明還有空房間,爸爸也很晚才回家,你住我們家又能怎樣?這樣我們一人一所房子,呵呵,沒事捉鬼玩嗎?”
沈長東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要是你爸爸,也不會答應。”丁逸直嚷嚷著問為什麼,沈長東不理她,被追問急了,只得說一句:“男女有別,你不知道嗎?”
丁逸聞言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沈長東被她笑得發窘,丁逸笑了半天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彎著腰,顫抖著一根手指指向沈長東,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就你?還男女有別?你七歲的時候就被我看光光了,我連你屁股上胎記在哪邊都知道。”說完好像覺得更好笑,又咯咯的笑著。
沈長東又羞又怒,只感到氣血上湧,抓住丁逸指向他的手,稍一用力,冷不防的丁逸就被他拉入懷中,鼻端傳來的又是那股清甜獨特的|乳香,沈長東心砰砰直跳。
猛的跌進他懷裡,丁逸也是一愣,抬頭看向他,忽然覺得這時的沈長東和她一向的認知有些區別,說不出哪裡不一樣,但是讓她感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