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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虎對楊病中本來就恨之入骨了,後來又接到花兒電話,說是楊病中騷擾她,還想要打蕊蕊的主意,不由地怒火中燒!他與這個楊病中,不是什麼兩個人的商業利益問題,而是兩代人的仇冤集結到了一起,如果他不好好教訓他一次,必將後患無窮。現在,只要一想到這個傢伙,他就感到一種恥辱……如果這傢伙在濱海的商界胡言亂語,豈不是壞了庾家父子、還有他那位丈母孃的名聲?
庾順子出院了。回到島上的家裡,蘆仙就告訴他房頂有個地方漏雨了。正好今天是晴天,庾順子就到工地借了一張梯子上房去了。梯子很長,島上風大,爬到中間,腳下便有些顫顫的感覺。蘆仙在下面看著他狼狽的樣子,並不伸手幫助他固定住梯子,卻只嘻嘻地笑,“別往下看,下面有什麼好看的。好風景在上面呢!”好不容易爬到了屋頂,蘆仙在下面指指點點地告訴他:“就是你腳下那一片小瓦,讓風颳掉了。你換一片吧,不行就用油毛氈釘一下。”
不一會兒,蘆仙讓一個服務員送上來油毛氈。他按住油毛氈一頭,服務員拿著榔頭敲釘子,兩個人忙了半天,才把那溼漏之處蓋住了。
庾虎便坐在房頂歇息。天是個好天,島上都是金色的陽光。樹木已經變了顏色,紅是紅,綠是綠,黃是黃,襯著一爿明淨的藍天。風兒刮過,枝葉相摩,如濤相擊。聲和色極是壯觀,本來是很熟悉的風景,在房頂上往下一看,更有些不同了。這時,他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久違的聲音“咩——”這分明是一聲羊兒在叫,在這個荒島上,哪兒來的羊呢?他搭直雙手,遮住太陽,往下一看,便看到女兒蘆鶴正牽了一隻白色的公羊往附近山上的草叢裡走去。
下來一問,他才知道這是蘆仙從九龍村買來的。蘆仙在家裡是個飼養能手,總喜歡喂些羊啊豬啊兔子什麼的。現在開了這小飯店,附近山上又有這麼多草地。她就產生了養羊的念頭。
“一隻公羊,也不能產小羊,餵它幹什麼?”
“將來吃肉啊!”
“吃肉?”庾順子盯著那隻公羊看了看,“那得‘捶’了它才行。要不,它一發情,就知道天天找母羊幹那事兒,長不了多少肉的。”
蘆仙的臉微微紅了一下“‘捶’?那是你們男人的事兒,要‘捶’它,你找人幫忙吧!”
“捶”公羊、公牛,是北方農村養殖牲畜的專業土語。為了防止公羊、公牛因為發情影響它的生長速度和幹活精力,在它們剛剛進入性成熟期時,就把它們性器官“做”一下手術,廢掉它的效能力。因為對公羊採取了拿捶子打擊生殖器的方法,農村也稱這種手術叫捶羊。
這種活兒,找誰來幫忙呢?工地上男人倒是不少;可是,他們大部分都是瓦工,做這種事兒不在行。嗯,有了!庾順子一下子想到了兒時的玩伴兒庾虎。
“庾虎,你算了吧!”蘆仙立刻搖頭了,“人家現在是總經理,大老闆,能幫你幹這下三濫的事兒?你還以為你們是光屁股的朋友呢?”
“呵呵,就當玩兒了。”庾順子呵呵一笑。
“人家肯定不來!”
“我保證他能來。”庾順子很有信心。
“那就賭點兒啥。”蘆仙要和他打賭。
“好。我要是贏了。你好好伺候我一次。”庾順子說完,淫穢地一笑。
“你他媽的,就那點兒能耐。”蘆仙啐了他一口,“我要是贏了,罰你半年不上炕。嗯,憋死你個狗日的!”
“那就試試看。哪個先挺不住?”庾順子毫不示弱。
庾虎坐在辦公室裡,正為楊病中的事情懊惱,庾順子來了電話。聽說是要他幫忙幹一件有趣的事兒,就急忙開車來到島上的小飯店裡。
“順子,找我幹什麼呀?”庾虎一進飯店的門,就看到蘆仙、蘆鶴母女二人紅著一張臉躲避開了。
“來,虎子,你幫我把它‘捶’了。”這時,庾順子已經把那隻公羊四肢捆住,正要為它手術呢。
“捶羊?”庾虎一看就明白要他來幹什麼了,“我沒幹過這活兒呀!”
“沒事兒,你幫一把手就行。”庾順子說著告訴他,“喂,先按住它。”
庾虎伸手雙手,將這隻公羊死死地按住了。
這時,庾順子伸出手,輕輕撫摸起了公羊那隻肥大的睪丸,公羊好象是舒服了,那根紅紅的蔭莖騰一下伸了出來。
“媽的,一會兒我給你一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