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流韻事,一下子就收不住話頭了。
我聽了半天沒聽到正經事,只得無奈走到丁爸面前,嘴裡念動迷魂咒,朝他輕聲道:“給小蓮下咒的人是誰?”
丁爸情緒有點低迷,這種施咒最是容易中招,我咒語剛一完,他就兩眼一迷,張嘴道:“肖美蘭,是通道侗族人,她和苗族的外婆學過一些東西。”
我一聽又是苗族,卻在心裡暗罵,你是苗族人怎麼不用蠱術呢?用什麼詛咒啊,蠱術我還可以問下師父或是苗老漢,簡單點的估計我還可以用從苗老漢那裡學來的半吊子給解了。
可詛咒,這種古代一禁再禁的東西,現在能用得就很少了。
退出病房後,我還聽到丁媽大聲尖叫道:“好啊!姓丁的,你還滿心滿眼的念著那死女人的名字,我和小蓮都不活了!你去找那賤人吧!”
又是一個因愛生恨的女子,我失望的回家,這事我還真沒有碰到過,我還是喜歡來個靈體讓我從正面轟兩張引雷符或是神火符過去。
回到家裡,我就將師父所有發黃得跟隨時都要散架的書翻了出來,一本本飛快的瞄上兩眼,也幸好師父從小讓師叔教我識字,要不然還真不發找。
道家秘術,佛家真言,風水命相……
師父站在門口站了一會,最後卻只是輕輕的退了出去。丁紹蓮好奇的趴在地上,時不時伸頭過來瞄兩眼,卻發現一個字都不認得之後,復又無聊的和陰龍玩去了。
一本又一本,天黑之後我終於在一本磨得都快看不到封面顏色的書上找到一個注著《民間秘術》的上面看到關於詛咒的解法了。
我一字一句的看過,幸好民間的一些方法以簡單為主,所以解法也不是太難。
丁紹蓮這種屬於民間所說的紙人咒,就是將被咒人的生辰八字寫個一張紙上,再加上被咒人的頭皮或是精血粘在紙上,剪成人樣,埋在陰氣較重的地方。
不過至於要被施咒者做什麼,以及功效如何,這就要看施咒者執怨的輕重以及功力的深厚了。
不過越是利害的詛咒,離被咒者本身的距離要求就越高。
解這種咒其實也很簡單,一是找到那上施咒的紙人燒掉,二是找高人強行破咒。
我看了看外面空蕩的堂屋,師父不知道算算高人啊?算的話他估計也不會出手。
那就只有找咯,不過據說那紙人因與被咒者有聯絡,可能透過被咒者的魂體找到的。
我瞄了一眼丁紹蓮,想著如果那天我不圍著學校念超度經文,她是不是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