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辦?”高局十分氣悶的看著那穿軍裝的,指著展隊他們道:“他們可真受不了了!”
“小白呢?”魏廚子看著展隊他們沒有帶著那隻白貓,有點不解的道。
展隊一愣,臉色幾乎有點像死灰的朝我們擺了擺手道:“回去說吧,你們現在這樣子估計也難受!”
我這才發現展隊似乎已經到了心如死灰的地步了,就好像已經急過了頭,好醜都無所謂了的。
不過如果能回去先洗個熱水澡,然後舒服的吃上一頓熱飯,我想我會很好過的。
可到了外面的軍事基地,當我洗完熱水澡吃完飯之後,我就發現我想的是錯的,做完這兩件事就只有一個想法睡覺!
不過穿軍裝他可不會讓我們睡,見我們一個個剪了個光頭,倒是怕我和大紅還有胖妞三位女同志接受不了,給我們一人送來一頂帽子之後,就開始講他們這幾天裡遇到的事情了。
其實也是怪我們,從冷庫裡碰到雪女之後,不敢久留,也沒時間去管警局其他的事情,帶著雪女就回了丁家。
然後又想起了建木有問題,而且師公他們三個已經帶著建木到了青海了,又急急帶著雪女也追了過來,反倒將展隊他們的事情扔到一邊去了。
這些每晚夢到一個女神的春夢刑警小姐,在我們將警局前面的碎屍墳挖完之後,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轉,反而更加惡劣了。
據展隊所說,他們可以睜著眼就看著“大紅”從外面進來,幫他們揉肩搓背,端茶送水。
這些都不是幻覺,竟然慢慢的開始出現真正的跡象,比如說你看著“大紅”從外面進來給你端茶送水,那杯子就會真的跑到你的面前;而“大紅”跟你一塊躺在床上的話,床上也會留下一個人印等等。
你可以想象一下,你一個睜眼好像作夢一樣的情景,等你醒來之後,這個場景竟然還是真的。
如果他們夢到的不是同一個人還好,可他們夢到的還是同一個人,而且為了避免發生意外,這幾天裡他們這撥好兄弟都是吃住在一塊的,每晚都不敢睡,卻又睜著眼睡著了。
也就是說,他們睜著眼睡覺的時候,其他兄弟也在睜眼睡覺,“大紅”同時出現在他們夢裡,做著同一件事,還同時在現實中實現了。
但從監控的錄象上看,那些動過的茶杯啊,水啊,還有他們的衣服被子啊,都是沒有人的情況下動的。
這下子展隊他們真的是差點嚇尿了,如果說只有一個人的話還可以說是一個鬼在搞鬼,可這同一個鬼同時對這麼多人做這麼多事情,它不嫌累得慌嗎?
不要說我聽著發矇了,連師公、大紅和王婉柔他們仨聽著都發蒙。
“其實現在讓我們更難受的不是這個!”展隊瞄著我們幾個戴著帽子的女同志,當然王婉柔他是看不見的,有點難為情摸著頭不知道怎麼好開口。
高局見他吞吞吐吐,大罵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好意思。”
原來那夢裡,“大紅”無論做什麼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做那事,可展隊他們竟然集體不行,連上廁所都不行了,夢裡的“大紅”也是無所不用其極,可也沒有效果,慢慢的竟然有發怒的跡象,似乎對展隊他們開始咬牙切齒了!
“真是不要臉!”大紅聽說有一個跟她長著一模一樣臉的人竟然還做這事,用力拍著桌子大罵道:“我去搞定她!”
“你知道是什麼嗎?”我抬頭愣愣的瞄著大紅道。
這東西我開始以為是有人特意而為之的,所以將警局門口的碎屍和冷庫那些種過陰蝨人的屍體解決手也就沒有在意,其沒想到這壓根就又是兩回事。
布警局門口前面的局的和將雪女騙下山的極有可能就是師萃,可那個在展隊他們夢裡進進出出的東西,我到現在都沒有想出是什麼。
“按理說你們這是春夢,不會不那個啊?”師叔聽著有點發愣,瞄著展隊道:“雖說這個時候你們這樣是好的,可如果一直這樣,這些熱血的小夥子也真是夠得受的!”
其他的特警忙不迭的點頭,指著嗓子就開始抱怨了,說才兩天,這所有人的嗓子就成了鴨公嗓。
我聽著就有點好笑,好像這跟我們的一個符紙有點像哈。
一想到這裡,我整個就是一蒙,看著展隊道:“那天你們喝了我的符紙是不是?”
“對啊!”展隊有點疑惑的點了點頭。
我這就只感覺好笑了,瞄著師公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這事是喝了我的符水的原故,為他們保精固元的,我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