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四個手下,就那麼離開了衛氏。
衛建德幾個以為衛司爵走了以後就是高枕無憂了。卻不想他走了之後,衛氏反而陷入大亂。
股價又一次縮水。那個頹勢竟然是衛建德都不能挽回。更不要說衛弘安兩兄弟了。
股東人心浮動,大家都擔心股價這樣一跌再跌,到時候手中的股票會變得一文不值。
在衛建德不知道的時候,幾個股東都拋售了手中的股份。而現在,他想要繼續開股東大會,卻發現衛司爵又出現了。
衛建德心裡惱怒,瞪著坐在上位的那個人,眼中只差沒有冒出火來:“你,你還來做什麼?”
“股東大會,我怎麼能不來呢?”
衛司爵的音量不高,說話的語氣更是雲淡風輕。
衛建德厭惡他這般的態度,伸出手指著他:“你,你手中的股份不是已經轉讓給我了?你有什麼權利出現在這裡?”
“你是說那份股權轉讓檔案啊?”衛司爵像是看小丑一樣看著他,神情滿是嘲諷:“上面我的簽名那塊。你真的有認真看嗎?”
什麼意思?衛建德有些坐不住了。叫了人把檔案拿過來。
上面簽字的地方,竟然是空白的。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衛司爵:“你,你做了什麼?你說?你做了什麼?”
“衛老先生這麼厲害,又怎麼會不知道,現在有一種筆,寫完不久之後,墨跡是會消失的。”
“你——”
衛建德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痛,差點喘不過氣來。他伸出手指著衛司爵,眼中滿是恨意:“你,你,你這個逆子,你——”
“衛老先生現在還是冷靜點吧。不然呆會我怕你更生氣。”
衛司爵說話的時候,手向後面一伸。應天佑適時送上一份檔案,遞到了衛司爵手中。
他將那份檔案抽了出來,在衛建德面前晃了晃。
“對了。你說我為什麼來?不好意思。現在,我擁有衛氏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我對衛氏有絕對控股權。所以,衛氏現在已經是我的了。”
“不可能。”
衛司爵的話讓衛建德騰的站了起來,他伸出手要去拿那份檔案。有一隻手卻比他更快。
衛弘安看著上面的文字,每一個字都看得懂,每一個條陳都看得明白。可是組合在一起,卻是讓他惱怒的事實。
“衛司爵,你做了什麼?”
“如果我是你們,我就不會在這個時候關心我做了什麼,而是關心一下,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他的話實在是讓人生氣。衛建德不斷的大喘氣,看著眼前的衛司爵。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以為自己可以掌控衛司爵的。他以為他養的是一條狗。可是眼前分明是一匹狼。
“衛司爵,你,你想做什麼?”
衛建德已經開始喘不過氣來了。他不年輕了。蒼老的身體,已經開始走下坡路。
如果換一個人在這樣的年紀,應該是在家含飴弄孫,安養天年。可是衛建德是誰?
這麼多年,他始終抓著權利不肯放手。牢牢的霸佔著衛家的一切。
就算是表面放權,內裡也是牢牢抓在了手裡。這樣的一個人,如果知道衛司爵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只怕是會氣得吐血吧?
只可惜的是衛司爵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更不會有絲毫的同情。
他盯著衛建德。近三十年的時間,一直以來的冷漠。他對衛建德生不出一點尊敬的心情來。
不管是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之前,還是知道他做的事之後。
他永遠,永遠不可能把衛建德當成一個長輩去看。自然就永遠都不可能去顧慮衛建德的想法。
身後的應天佑在此時遞上另一份檔案,衛司爵把那份檔案接過來,一點一點開啟。
他的動作放得很慢,衛建德跟衛弘宇衛弘安看著他的動作,只覺得衛司爵這是有故意折磨他們在其中的意味。
檔案最後拿出來,擺在了辦公桌上。衛司爵的眼中流露的,是嗜血的光芒。
“司瑾公司。收購了衛氏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今天開始,不會再有衛氏了。衛氏,是司瑾公司的子公司。”
“司瑾公司?什麼司瑾?哪來的?”
衛建德還沒有反應過來,衛弘安先跳出來了。一把搶過那份檔案,眼裡盡是瘋狂。
當看到檔案的內容時,衛弘安的臉都綠了:“不可能,這不可能。”
衛弘宇也跟著站了起來,拿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