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要氣死我嗎?”
年輕男子垂眸,完全沒有出聲。老人見狀,又一次抓起桌上的筆筒又一次扔了出去。
“誰準你對衛司爵出手的?啊?誰允許的?”
“我——”
年輕男子不出聲了,沒有說話,但是臉上明顯帶著幾分不服氣。
“你還不服了是吧?”老人冷笑一聲,看著年輕男人臉上的不馴:“衛司爵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你今天的舉動,絕對打草驚蛇了。”
年輕男子沉默,他並不信。畢竟今天他可是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你以為衛司爵是個蠢人嗎?他這麼年輕就可以將他兩個伯父踩下去,自己上位,要說他沒腦子誰信?”
“就因為衛司爵是個聰明人,所以你今天的舉動,他一定也猜到了。你不必懷疑,我現在有理由去相信,衛司爵已經知道了,我們要對付的,是程家。”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老人這會怒氣已經慢慢平復下來了,他瞪著眼前的人。
手段有,心機有,但是最終還是缺了一點。但是現在他卻沒有更好的繼承人人選:“衛司爵很聰明,他一定會猜出來,我要對付的是程瑾萱,是程家。”
“那又如何?”年輕男子終於還是忍不住反駁了:“就算是他知道,又能怎麼樣?當年我們可以幹掉程易風,現在也一樣可以十年程瑾萱。”
老人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臉上有幾分冷意:“我當年最恨的,就是沒有斬草除根,本來殺了程瑾和之後就應該把程瑾萱也一併解決了的。我倒是沒想到,她還是個命硬的。”
而現在他倒是想對程瑾萱下手,卻已經是沒有機會了。
畢竟程瑾萱現在是衛司爵護著的人。現在看來,想要拿下程瑾萱,就必須先解決掉衛司爵。
“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先算了。你這段時間不要再亂來了。有什麼事情,先跟我商量。”
“是。”
年輕男子這次倒是聽話了。老人看著他轉身離開,不由得又想到了某些事。
“程易風,當年我可以毀了你跟你的妻兒,現在一樣可以毀了你的女兒。”
書房的氣壓似乎從這裡開始漫延開業,一直漫延到窗外,似乎包圍了整幢建築!
……
爵世皇庭。
衛司爵的傷已經被家庭醫生包紮過了。傷口不深,只是劃得有點長,看起來有點嚇人而已。
就如衛司爵最初想的那樣,對方並不是想要衛司爵的命,不過是想要阻止他去參加程瑾萱的釋出會而已。
可是程瑾萱看著那麼長一道傷口,心情十分難受。在醫生走了之後,她扶著衛司爵讓他躺下。
“我覺得你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的。”
流了那麼多的血,怎麼會沒事呢?她只要看著那個傷口,都覺得疼。
“你沒聽到醫生說?我沒事。”
本來就是小傷口,沒想到她會這麼擔心。
衛司爵看著她臉上的陰鬱,伸出手拉著她在*邊坐下。
“你今天不累嗎?你休息一下。我說了我沒事,這樣的小傷,過兩天也好了。”
程瑾萱沒有說話,她身上還穿著之前的禮服。妝容精緻,五官嬌豔。
只是現在她的臉上卻滿是愁色,正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你要是真的擔心我,不如幫我擦個澡,如何?”
擦,擦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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