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乖乖的。”

乖乖的？怎麼乖？

程瑾萱沒有回應，心裡卻揚起幾分嘲諷的笑意。她一點也不相信衛司爵。她不相信他跟程家的事一點關係也沒有。

她更不相信，假如有一天，她證明了衛司爵跟程家的事有關，他又會真的如他所說，把他的命給她？

程瑾萱不相信，自然也不願意露底。她能給的，不過是她的身體。橫豎他已經得到過了。想要，拿去就是了。

一次跟十次，十次跟百次，其實都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她已經無所謂了。不過——

“衛司爵，我已經給了你想要的，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當年的內情了吧？”

雖然那個內情，極有可能是已經被他美化過的。又有可能是將衛司爵摘出去，他毫無嫌疑，毫無可能的。

不過那又如何？她還是有自己的能力的，她會判斷，會去查。所以對不起父母的人，她都不會放過，自然也包括衛司爵。

“這麼心急？”

衛司爵看起來似乎是心情不錯，沒有因為她的急切而生氣。反而是饒有興致的抓起了她的手，看著她漂亮的，泛著粉紅色的指甲。

看樣子，就算是程家落魄了，程瑾萱也是沒有吃過苦的。看這雙手，保養得真好。根根圓潤，瑩白玉潤。

程瑾萱可沒空去管衛司爵在想什麼。她抽回自己的手，有些惱怒的瞪著衛司爵：“我爸媽怎麼死的？”

這是她目前最想弄清楚的一件事。她不相信只是簡單的車禍。她當年已經不小了，十八歲了，她有能力分辨。

衛司爵盯著程瑾萱的臉，她這樣躺著，又剛剛被他那樣折騰，這會躺在這裡衣衫不整的模樣，配著她那透著疲憊的臉。其實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車禍。”

“我知道是車禍。”程瑾萱想坐起來，無奈剛才折騰得太過。腰上一時使不上力：“我想知道是誰製造的車禍。”

程易風是一個十分小心的人，請的司機也是很老成穩重的。她不相信是意外。

“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

衛司爵將身體放低，跟她四目相對。他撥出的熱氣拂在她臉上，她很不自在，卻強硬的跟他對視。

“程瑾萱，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而我不覺得，你剛才的表現，讓我滿意——”

極平靜的語氣，放慢了的語速。還有他的手，就這麼放在她的鎖骨處。就著那一處精緻的肌膚來回的劃過。

程瑾萱的臉瞬間紅得滴血。她的血液似乎都是在沸騰：“衛司爵，這是你答應我的，你明明說——”

“我說，如果你跟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切。”

他說過的話，自然是算數的。只是：“你不會以為，只是一次，就能讓我滿意吧？”

說話時，他的手已經來到她的心口。那隻手就那樣停在那裡，眼中的意味十分明顯。

程瑾萱的臉一時由紅轉白，失去了血色。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