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呢,又怎麼會輕易讓自己被辭退?
這也是她今天本來想做點什麼,比如讓程瑾萱出個意外什麼,卻沒有真的動手的原因。
只是沒想到程瑾萱這個女人也不算太笨,竟然自己回來了。她可是真的巴不得她在外面出點什麼事才好呢。目光相當不善的瞪了程瑾萱一眼,米婭這才轉身走人了。
房間裡其它人都走了,只剩下了衛司爵跟程瑾萱。
衛司爵的臉色依然很陰沉。程瑾萱一時有些訕訕的。雖然衛司爵的怒氣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這樣的舉動,或許真的是因為擔心她吧。
只是又覺得有些不敢相信,衛司爵也會擔心一個女人嗎?為什麼她覺得那麼不可置信呢?
不願意去深究衛司爵的怒氣到底是為了什麼,程瑾萱將外套脫了下來,隨手放在沙發上。外面溫度很低,但是進來這後,卻是被空調吹得有些熱了。
而這個脫衣服的舉動一出,才發現衛司爵的目光還盯在她身上,一時她更不自在了。
“我沒有去哪裡,我不過就是遇到了我的恩師。”
肯,亨廷頓。作為首屈一指的時裝設計大師,巴黎時裝週這樣的盛會自然是要來的。她今天逛完街打算回酒店的時候,就那麼巧跟肯,亨廷頓遇到了。
他看到自己得意的弟子也很開心。所以拉著她跟著他另兩個弟子一起吃飯。吃過飯又跟她說了一下自己三天之後的釋出會。
事實上如果不是她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報仇的事,她應該是提前就來這邊的。而不是等著亨廷頓來了之後才過來。這也讓她有些愧疚。
其實肯,亨廷頓是不支援她報仇的。他覺得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生活,好好努力,讓自己過得好,不要活在仇恨裡。
她其實也想,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就可以的。父母車禍意外身亡的痛,弟弟慘死醫院的傷。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她揮之不去的惡夢。她怎麼可能放棄?
今天恩師又舊事重提,她也是努力扯開話題,不讓肯,亨廷頓再操心自己的事。所以才費了點時間,在恩師那留到現在才回來。
要不是因為明天還要去時裝週,她估計還沒有這麼快回來。
看到衛司爵還站在那裡一臉陰沉不開口,她又加了一句:“就是肯,亨廷頓。他也來參加這次時裝週,之前我有跟他聯絡,不過——”
攤了攤手,程瑾萱後面的話沒有再說。反正她已經解釋了。她其實也不覺得衛司爵的這種緊張是因為關心,她想更多的,可能是她今天害得他沒有按計劃來安排他的事情吧,應該是吧?
衛司爵盯著她臉上一派輕鬆的模樣,好像她就這麼失聯大半天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自覺就惱上心頭,衛司爵一個跨步上前,一把拽過她的手腕。在程瑾萱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她的身體已經被他一把扛起來,往房間的方向去了。
“衛司爵。”
程瑾萱驚呼,想要掙扎,卻掙不過衛司爵的力道。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掉落床下。她看著他陰沉的臉,索性停止了掙扎。
他想做什麼,就讓他做吧。橫豎她也是不能反抗的。不是嗎?更不要說,他們現在還是這樣交易的關係。
她自嘲的一笑,又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測。她還以為他多少是有些在意她或者是關心她的。現在想,也是她想太多。怎麼可能呢?
他將她最後的屏障剝落的瞬間,就看到她臉上那一絲嘲諷的笑。臉色一沉,低下頭,用力的咬住了她的唇瓣。
“唔——”
疼啊。是真的疼。這個男人——
思緒中斷,沒有任何的準備,她瞪著眼睛看著上方,那是衛司爵帶著怒氣的臉。
他怎麼還在生氣啊?
這一,夜其為漫長。那被反反覆覆翻來覆去的身體,似乎都變得不是自己的了。
…………
逛街累了一天的程瑾萱,又被衛司爵這般折騰,第二天不可避免的就起晚了。儘管生物鐘極準時的讓她醒過來,可是身體卻是疲憊得不能動彈。
在床上掙扎了好半天才起來了。難得的是,衛司爵竟然也在。不過他已經穿好衣服,打算出門了。
看到程瑾萱要起來,他原來打算要出門的腳步突然就一停,轉過身看著程瑾萱。
“你要出門?”
“恩。”程瑾萱現在也顧不上害羞了,她身體有些發軟。卻撐著要起身去換衣服。衛司爵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你要是累,不去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