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臉上親了兩記,說下次還要來找她玩的小模樣,她覺得很開心。這是一種單純的開心。
對著一個孩子,不需要有任何心計,負擔,防備。怪不得所有人都說,孩子純真的笑臉,有時候可以讓你忘記掉這個世界上一切的不開心的事。
“什麼好事,能說給我聽聽嗎?”
衛司爵看到她臉上的笑意絲毫沒有消退的痕跡,好奇之外,又多了幾分不是滋味。能讓她露出這樣表情的,不是他。
這個認知讓衛司爵不怎麼痛快,卻又更加好奇到底是什麼事,讓程瑾萱如此開心。
程瑾萱因為衛司爵的話而回過神來,似乎是想到什麼一般,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什麼。”
她又在說謊。衛司爵微微眯著眼,大手扣上她的腰,讓她跟他的身體貼在一處。
“沒什麼你笑得這麼開心?”
她一貼上他的胸膛,那種不自在的感覺又來了。哪怕她早就習慣了他現在時不時就流露出的一些親密舉動,可還是會不自在。
“真的沒什麼。”程瑾萱並不認為,衛司爵會對這樣的小事感興趣。沒有提妞妞,反而轉移了話題:“就是我的釋出會進行得很順利。老師還答應我,到時候會來深城。”
肯,亨廷頓親自來為她的釋出會坐陣。這是一種無上的榮耀。確實是值得她高興。
衛司爵沒有再問,心裡卻清楚程瑾萱又說謊了。這個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說謊?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打算去戳破她的謊言。他會調查清楚的。到底是什麼事,讓她這樣唇角含笑,眉眼間盡是愉悅。
他絕對不會去承認,他在妒嫉,妒嫉那個可以讓她露出如此神情的人,而那個人,還不是他——
車子載著兩人往爵世皇庭的方向去了。這一個晚上,許是心中有些怨氣,衛司爵的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情。對著程瑾萱,掠奪,掠奪,再掠奪。
他比平時看起來還要瘋狂一些,要野蠻。這樣細微的差別,程瑾萱沒有感覺到。
在這方面,她從來不是他的對手。體力值,經驗值,都不如他。總是被他欺壓得喘不過氣來。又怎麼會發現,今天的衛司爵有些不對勁呢?
糾纏,反覆,來回。
這一個晚上,程瑾萱再度變成了案板上的魚,被衛司爵上下翻滾,煎煮炒燉,吃了個乾淨。
衛司爵吃完了,也滿意了。抱著早就累得昏過去的程瑾萱睡著了。
程瑾萱不知道的是,等她醒來之後,外面的天都變了。
………………
衛司爵一慣的生物鐘是起得極早的。他習慣早上起來後去後面的游泳池遊幾圈,再去樓下的健身房運動一個小時。然後才是回房間去沖涼,再吃早餐。
不過今天他運動到一半,手機就響個不停。他皺眉,看著放置在一邊的手機,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接。
親近點的人都知道他的生活習慣。所以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的人,讓他很不快。
手機還在響,衛司爵不得不從器械上起身。修長的腿幾個跨步就到了放手機的小桌子上。邊上有一瓶水,他先擰開水,這才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應天佑。衛司爵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但是他有四個非常能幹的手下。應天佑,唐英傑,吳志飛,華天成。
這四個人是他從十幾歲就認識了,並開始培養的。每一個人單獨放出去,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應天佑是四個人中最沉穩的一個。衛司爵很多事情都是交給她去辦。
而現在,應天佑的聲音中失去了一慣的穩重與冷靜。
“爵少,不好了。”
沒有人會喜歡一大早聽到不好了這三個字。衛司爵也不例外。他擰起眉心,淡然的喝了一口水。
“發生事了?慢慢說。”
他不喜歡手下總是很驚慌的西門子。不管是發生什麼事都一樣。應天佑也意識到這一點,快速的反應過來。
“那個,網上爆光了姜浩澤跟程小姐的舊新聞。上面的意思是,姜浩澤的縱火案是冤枉的,因為程小姐不滿他的始亂終棄,所以故意汙衊他。”
真是可笑的指控。衛司爵放下瓶子。臉上帶著幾分嘲諷,如果這是宋家跟姜家的反擊,那真的是太幼稚,太無聊了。
“爵少,新聞已經都報道出來了。不光是深城的媒體,還有網路上的新聞,這會已經壓不住了。”
“沒有什麼壓不住,這種事情你們要是不能解決。我還要你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