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她的身體一顫,幾乎就要站不住了。
“你——”
“脫衣服。求我。”程瑾和怕她不明白,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個清楚:“求,我,上,你。”
微冷的語調,不帶一絲開玩笑的意思。沐清婉的的臉色再次泛白,盯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他長得有多俊多帥,現在看起來就有多邪惡。
沐清婉幾乎膝蓋一軟,就要完全的跪下去了。她生生又站直了。
盯著程瑾和,沐清婉的神情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心裡是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什麼都有。
程瑾和的身體靠著沙發的靠背,雙腿優雅的疊起來,目光盯著沐清婉,帶著幾分謔笑,幾分嘲諷:“怎麼?兩億也不足以讓你放下你的架子?”
沐清婉心頭幾乎滴血,恨恨的瞪著程瑾和臉上的得意,想也不想的轉了個身,就往門口去了。
她要走,程瑾和也不追,沒什麼好追的。到手的獵物,哪有讓她逃掉的道理?今天逃了,明天也一樣要回來。
恩。可能是狠了點,可是他做事,就是這樣。不做就不做,要做就把對方逼到無路可走。
不。沐清婉還是有路可走的,比如回來求他。
沐清婉的手已經碰到門把了,也拉開了。她正要出去,腳步卻在那一瞬間遲疑了。
想著父母,想著弟妹。這幾年家裡日子過得不錯。她一直想著父母早年在茶山上的辛苦,一直髮誓說要好好賺錢,報答父母。
可她若是真的走了,怎麼報答父母?怎麼讓他們過好日子?
門,一點一點的又關上了。放在門把止的纖細手指,一點一點的收回來。垂下,攥緊了。
有千斤重的腳步就這麼一步一步的,重新往回走,直到最後,走到了程瑾和的面前。
程瑾和還維持著剛才那個姿勢不動。看著沐清婉,臉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想明白了?”
沐清婉咬牙,眸光沉下去。她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她今天穿著的是一身套裝,為了看起來正式一點。這會卻只覺得自己可笑了。
將釦子解開,一粒又一粒,小外套掉下去,是裡面的打底背心。白色的背心,並不透明,不過卻襯得她身材窈窕。
她幾乎沒有勇氣去脫那件背心,只是站在那裡不動。目光落在程瑾和的臉上,牙齦幾乎要咬出血來了。
程瑾和欣賞著她臉上糾結,痛苦,難受,滿意極了,心情十分愉悅。
看著沐清婉的手脫完背心之後就不再脫了,他嗤笑一聲:“怎麼?很為難?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你現在這個作態,好像也沒必要吧?”
沐清婉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最後只能是眼睛一閉,把自己當成是在公眾澡堂,而眼前這個男人不過是一根柱子。
可是很快她就知道,她想錯了。因為柱子是不會去為難她,想看到她難堪的模樣的。
當沐清婉有如初生嬰兒一樣站在程瑾和麵前時,程瑾和的眸光越發的深邃,幽暗了。
他變了個坐姿,雙腿放開,盯著沐清婉:“過來。”
沐清婉不動。卻是敵不過,最後只能是在程瑾和麵前站定。
“幫我脫衣服。”
程瑾和提出了第二個要求,沐清婉的小臉一白:“你——”
“讓它滿意了,合同我就可以後作廢了。”
程瑾和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自己的身上。沐清婉的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最後她不得不蹲下身去,手指顫抖著碰上了程瑾和的皮帶扣——
…………以下省略五千字,自己YY…………
辦公室裡的氣味不怎麼好。至少沐清婉是受不了的。
可是她現在也沒有力氣動彈了。餓了一個多月的男人。在這方面有著相當厲害的需求與執著。
跟她的疲憊相比是他一身神清氣爽。他就坐在沙發邊,身上已經清理過了。盯著沐清婉,他微微一笑。
“是我強迫你嗎?”
沐清婉的喉嚨發澀,聲音發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說說看。是不是我強迫你?”程瑾和捏著她的下頜,挑高的眉滿是興味,又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斷。
沐清婉一個字也不想說,可是程瑾和怎麼會就這樣算了?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看向自己,勢必要一個答案。
“說啊。是不是我強迫你?”
沐清婉咬唇,閉上了解眼睛,微微的搖了搖頭。
程瑾和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