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程瑾和唇角上揚，帶著幾分淺笑：“昨天晚上，你可是——”

“閉嘴，不要說了。”沐清婉現在最不想聽的，就是程瑾和說關於昨天的事情。

每一幕畫面，每一句話，甚至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她不願意面對面的。她實在沒有辦法接受自己像是一個技女一樣，向他哀求。

她轉開臉，強迫自己不要要去看，偏偏程瑾和卻將她的臉固定住了，牢牢的盯著她的臉。

“害羞了？承認了吧。你也是得到了快樂的。現在是想用完就丟嗎？”

“閉嘴閉嘴閉嘴。”沐清婉受不了了，如果可以，她現在恨不得有一個地洞讓她鑽進去：“不要說了，我不想聽。我一個字都不想聽。”

“不想聽，那是想感受？”程瑾和點了點頭，手轉而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感受著她細滑的肌膚：“看起來還是精神十足的模樣，或許，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程瑾和話裡的意識讓沐清婉倏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經過昨天晚上那麼多次之後他竟然還要再來。

“不要。”她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身體實在是難受得很，她也經不起了。

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她又做錯了一件事情。他說要讓他滿意，滿意了就會放過她。

而她卻在這裡對著他大呼小叫，她實在是恨死了這樣的自己。為什麼，為什麼總是這樣無法忍耐呢？

沐清婉，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沐清婉在心裡跟自己說，最後她試圖讓自己冷靜，雖然這很難。

巨大的羞辱感跟恥辱讓她無法面對程瑾和，更無法在這樣的時候還讓他再繼續。

那會讓她一再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咬牙，她抬眸跟他四目相對：“算我求你，不要再來了。我，我很難受。”

適當的放軟態度，也可以起到效果。雖然她不知道這一招對程瑾和來說，有沒有用。

“不是上過藥了？”他可記得自己昨天到了最後，還是起了點子憐惜之意的。不但給她認真的清理了，也很認真的給她上藥了。

應該不會那麼難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