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勁兒了。
含情脈脈的凝望著彼此飲下交杯酒,烈明野一個使勁將我拽進懷裡,撫著我紅潤的臉頰動情說道,“葉兒,我終於娶到你了,這一日我等的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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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溼了眼眶,用臉頰磨蹭他的掌心,“我終於成為了你的新娘,咱們現下是真真正正的一對夫妻!”
“葉兒……”
“相公……”
我們擁著彼此欲親吻,房外的暴吼搶先一步,“草湖,難道沒人教你如何洞房嗎?!”此聲太暴,嚇得我二人打著機靈未能吻成,均豎耳聆聽。
“你打算穿著衣裳與我洞房嗎?!”
“把衣裳脫了,動作快!”
“草湖!我叫你脫衣裳——”
阿伊奈的吼聲由憤怒奔赴抓狂,“嘶啦”一聲驚天動地的撕裂聲響,之後是草湖唯一的回答,“哎喲,我的喜服——”
聽至這裡,我與烈明野面面相覷,我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們沒教草湖如何洞房?”
“這還用教嗎?是男人都會。”烈明野奇怪的瞅著我,好似我問了很傻瓜的問題。
“……”我無語,將中指與食指並在一起按揉太陽|穴。他說的不錯,但草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太純了,若不教如何洞房?
從阿伊奈與草湖之間得到啟發,只見烈明野鬆開了我,將食指咬在齒間清純無比的望著我,孩童似的問道,“葉兒,我不懂如何洞房,你教我。”
聞言,我立即停止按揉太陽|穴,似見了怪物般瞠圓雙目,瞧他那雙潔淨無比的眼睛,瞧他那比草湖還純潔的模樣,我想吐血,裝的可真像啊!
“葉兒,教我洞房,我要學洞房。”他拉著我手搖來晃去,像個討不到糖吃的孩子。
我甩開他的手氣得頭頂冒青煙,怒道,“你就是匹色狼,再怎麼學也沒人家草湖純潔,省省吧!”說完,一面脫去喜服、一面走向床榻。
身後一股大力將我撲倒,烈明野一口咬住我耳垂兒低啞笑道,“葉兒,你希望我今夜狂野一點?還是溫柔一點?”
“你給我正常一點!”我側回首瞪視,他再這樣下去我會繼阿伊奈之後抓狂!
“你說的!”3字吐畢,他像換了個人似的將我翻身與他正面相貼,那雙幽深的雙瞳染上一層紅色。
“你這……唔……”話未說完,剩下的幾字被封在口內咽回腹中。
他邪笑著吸吮我的唇瓣,挑逗我身體的敏感地帶,衣裳離體飛出幔帳,赤裸相對、肌膚相親,引發彼此顫慄!
“啊……相公……啊……”我似名落水者般慌亂的攀著他的肩膀,雙腿夾緊他的腰,眼神迷離,氣息紊亂。捲起腳趾,我的世界瘋狂搖擺,情慾的旋渦正在將我吞沒,我必須緊緊的抓住他,否則定被淹覆!
“啊……啊……”
“呼……呼……”
一夜縱情激烈交戰,破曉時分方才滿足的疲憊睡去。溫暖的陽光透過門縫、窗縫斜射入房,將有些清冷的房間滋生出絲絲暖意。
我嚶嚀著張開眼睛,動一動身子,又酸又軟。
“娘子……”頭頂傳來沙啞輕喚,成親後很正常的稱呼令我心兒狂跳,臉兒發燒,悶著頭不敢抬起。
“娘子……”烈明野磨蹭我額頭,喚的比方才還要羞人。捧起我的臉,望進我躲閃羞澀的眼裡,一連喚了6聲“娘子”。
我輕捶他胸膛,張口咬住他側頸,含含糊糊的說道,“討厭,不許叫了!”
他翻身將我壓住,堵住我抗議的嘴。溫柔的吻,如風、如羽,飽含無限濃情眷戀。我醉了,飄飄然,忘乎所矣。
在床上打情罵俏、溫存了好一會兒才起床著衣。身上的吻痕清晰醒目,我不得不快些穿上衣服免得臉頰溫度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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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畢,手牽著手邁出房門。同望房門上的大紅“喜”字感動輕嘆,經歷了那麼多風雨,我們終於結為連理!
坐在花園的鞦韆上輕輕輕蕩,時光彷彿又回到了我第一次為烈明野唱《陽光總在風雨後》的時候,現下我才明白,原來他在那時已將我認定為今後走完一生的伴侶!
烈明野跳下鞦韆走至我正前方定立,張開雙臂含笑的望著我。我一怔,隨後明白他意,當秋幹蕩起來時鬆開鐵鏈順著慣性撲向他。他用強健的手臂牢牢將我接住,抱著我快樂的旋轉,我們的笑聲迴盪在“怡和府”久久不消。
轉夠了、笑夠了,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