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遂問:“是外用的香料一類還是摻在酒水裡服下,侯爺手裡可還有那東西?”
“當日便扔了”,蕭瀾道:“是種劣香。內子暈倒,只是因此?”
——當日那劣香延湄只坐在房中時聞了一些,尚不如她那丫頭著的道兒深,且之後也未見大的反應,蕭瀾便沒太放在心上。
閔蘅搖搖頭,“也是中了些暑氣,另外,心內有鬱結不解,兩下相沖,一時便暈過去,這兩日若心裡頭舒坦,自然就會好些。”
鬱結不解?……小呆子氣性這般大?
蕭瀾略微愕然。
閔蘅沉思一陣兒,終究還是覺得不大妥,起身道:“現還不能下定論,可否取夫人兩滴指尖血?”
蕭瀾心裡沉下來,“有毒?”
“不是毒”,閔蘅說,“但有些蹊蹺,閔某一時說不上來。”
蕭瀾又引著他返回內室,扣著延湄的手,刺破指尖,取了幾滴血,延湄又昏沉沉睡了過去。
閔蘅先告辭,於這些東西,有人比他更懂。
蕭瀾站在塌前看,延湄睡著,似有不大安穩,身子時而扭著,時而團著,她平日睡下就安靜地很,幾乎連翻身也無,這會子定是難受,卻又不說,他心裡不大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