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夫人中了這香,而侯爺並沒有。我可不保準,不過有最簡單的法子可驗,侯爺敢麼?”——破了童子身,自然就曉得厲害了。
閔馨說完這句有些神在在地樣子,閔蘅瞪她一眼,接著道:“這個香的用法在於後勁兒霸道,讓人房事中添趣兒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催動男子出精。”
“且一旦開了頭,便守也守不住,越到後來次數越頻。男精既是元氣,時日一久,必然外強中乾,便是大夫診也診不出來,只能開了補藥續著。而服了補藥後,更會惡上加惡,自覺身強體健,實則內裡已枯。即便不耽在床榻之間,一有風寒侵體,那也是熬不住的。”
“不過,若男子一直是童子身,守住了元氣,便可如尋常一樣,袛精香還能提神。”
外間短暫地靜了一下。
這真是……有點兒不知該說什麼好。
衝著他來的。
蕭瀾摸摸下巴,閔蘅咳嗽一聲,不大自然道:“然而女子剛好不同,若……若圓了房,這東西對她傷損不大;反之,藥物積沉體內不得紓解,便會漸漸現出燥熱,鬧渴之症,容易暈厥。”
“能解麼?”他最在意這個。
閔蘅還未說話,閔馨在後面道:“自然是能,袛精香我都有,如何解不了?只是時日久一些,夫人身子有些弱。”
蕭瀾抬手,“那我先謝過姑娘。”
“其實也有旁的法子,都用著,說不定還快些。”閔馨晃悠悠地覷他。
閔蘅立時皺眉,蕭瀾也看過來,閔馨瞅見哥哥的神色,忙擺手:“還是先用藥罷,否、否則夫人身子抵不住。”
蕭瀾看見她的神色心裡頭立即明瞭,面無表情將他二人送了出去。
回屋時延湄又躺下了,不過應該沒睡,睫毛顫啊顫。
蕭瀾半倚著床頭,看她顫了半天,說:“睡不著便坐起來,仔細躺多了頭疼。”
延湄睜眼,看看帳頂,看看床裡,眼睛轉來轉去,就是不看他。
蕭瀾心裡想著事情,自成婚以來,她與延湄幾乎是同吃同睡,那事情便跑不出這個圈兒去。
吃食上,廚下的人都是他自己尋的,有耿娘子操持,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用度上……他起身,將屋裡的東西一件件掃過,看見延湄妝奩上有柄嵌著寶石的銅鏡。
他拿起來看了看,回身問延湄:“家裡帶來的?”
延湄慢吞吞:“宸妃娘娘賞的。”
蕭瀾皺了眉,道:“莫用了,還賞了什麼?”
“香爐”,延湄說:“庫房裡。”
延湄不愛薰香,因著她非是出身高門,尚沒有那般精緻的講就,蕭瀾卻不知為何也不愛,因而桃葉和桃花也沒把那香爐搬出來。
光是一柄銅鏡還不至於,延湄又沒有時時拿著它。
他走了一圈,又轉回床榻,一手撥了撥床幃上的流蘇,透過那銷紅的金帳看著延湄。
延湄也伸手摸一摸,紗羅柔軟,籠著層煙似的,“掛起來”,她擰過身子說,“熱。”
蕭瀾手指一停,……金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