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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後招

在就讓你暖和起來,好不好?”

延湄手指在他腰間亂動,蕭瀾忍不住了,壓住她一條腿,胡亂去扯她的衣服,越扯不開延湄還越樂,兩隻手也胡動得愈發厲害,蕭瀾悶哼一聲,堵住她的嘴,發狠地去嘬弄她的唇舌,延湄被親的迷糊了,這才老實些。

蕭瀾也不知道怎麼把她的衣服給扯開的,延湄被他抱著翻了身,上邊的小衣就只掛了個袖子,跟著袖子也不見了,延湄臉頰鬧騰得發紅,嘟噥說:“困,想睡。”

蕭瀾還微涼的手在腰間往下滑,使壞說:“你睡你的。”

延湄眼睛瞪大了,下身微微發顫,輕咬他的喉結,“這樣睡不著!”

“那正好”,蕭瀾仰頭微微籲口氣,忍住這一下的悸動,側身壓著她,“昨晚就沒有,今兒別睡了,把昨晚的補上。”

延湄半闔著眼睛,忽然低低發出聲輕呼,可後半句已經被蕭瀾堵在嘴裡,她只能就著側身的姿勢稍稍仰頭,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與蕭瀾貼得更近、更近,直到她完全被男人覆在身下,分不出你我,只能看見她微微打顫的腿和男人有力的腰。

…………

第二日早上延湄沒起來。

自然,也不光這一日,直到新年那天,延湄都處在腰痠腿軟當中,新年當晚要守夜,初一有宮宴,蕭瀾饒了她兩晚,然而延湄一點兒也不輕鬆,因為日後都是要還的啊!

她欠的債有些多,蕭瀾從成婚那日開始給她算,真是沒了邊兒。

直到初七,因初八要開始上朝了,蕭瀾這方消停些,讓她安生睡了一晚,寅時起來幫蕭瀾更衣,蕭瀾掐著她的腰笑道:“讓你好好睡一晚怎瞧著更困頓了?看來還是不能饒你。”

延湄瞪他一眼,噘嘴說:“我再也不疼你了。”

“我是你的寶貝”,蕭瀾發樂,“你不疼我疼誰?”

延湄虎著臉,催他:“快去!”

蕭瀾哈哈一樂,在她唇上親一口,去上朝了。

武英殿已然修繕完,打今兒起朝會便移回武英殿,節後頭天上朝,大半的人心思還沒回來,然而年輕的新帝顯然不這麼想,早朝時連發了兩道聖旨,都是有關官員調遣。

——有兩個外放的被調任回來,京官放出去兩個,一個是沈氏族裡的,在戶部任職;另一個雖不是沈家人,卻是沈湛的門生,原在刑部任職。

其實調回京裡的兩個官員,之前就有人參過,蕭瀾當時把摺子壓了,沒說準,也沒說不準,沈氏的黨附們都以為皇上迫於壓力,不敢下個手,誰成想,過個年,皇上直接就把事兒給辦了。

沈湛在殿上並未反駁,仍舊是淡淡而笑,但早朝的氣氛並不好,也耽擱了些時辰,等蕭瀾回了敬思殿,見蕭真和傅濟都等在門外。

蕭瀾頷首,進殿坐定,道:“老國公先說吧。”

在宮裡頭論君臣,傅濟完全不敢以國丈自居,起身道:“是,臣有一事……”他說著卻又有些猶豫,似乎事情不大好開口。

蕭瀾頓了頓,問:“是老夫人的病?”

“不不不”,傅濟忙擺手,臉色有些難,蕭真從旁邊咳了聲,道:“臣猜著,沒準兒老國公和我要稟的事是同一件。”

蕭瀾看傅濟作難,便衝蕭真道:“那寧王要稟何事?”

蕭真起身,難得端正了臉色,聲音也壓低了,回道:“臣稟這件事與皇后娘娘有關,敢問老國公,是否也是如此?”

傅濟看看他,點頭。

蕭瀾眉頭蹙起來,示意他接著說,蕭真停了一下道:“皇上莫氣,臣也是這兩日才聽見些流言,事關當日皇后娘娘曾被匈奴擄走一事……”

蕭真邊說邊覷著蕭瀾神色,見他面無表情的,也摸不準是否動了氣,說到這便停了,蕭瀾倒並沒有暴跳如雷,默了片刻,問他:“你是打哪兒聽到這流言?”

“初五時府裡叫了個戲班子,這是個有些名頭的,年節裡常被京中這些大戶叫到府裡去”,蕭真道:“我那日也是一時心血來潮,讓在府裡熱鬧熱鬧,結果有一齣戲裡我咂摸著不大對,似乎唱的是皇后娘娘,我聽得驚心,便直接將人關在我府裡了,只是還沒問出個頭緒,我擔心……”

蕭瀾已經知道他擔心什麼了——蕭真既聽到了,未必就是第一個,這兩日興許很快就有言官的摺子參上來。

“老國公是打哪裡聽到的?”傅夫人還沒好,傅家年節從簡,沒辦甚熱鬧事。

傅濟忙道:“是長風昨日應同僚的邀出門,也是在一處外戲班裡聽來的。”雖然不敢明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