灝俊美的臉龐上，滿是情-欲之色，他深深地注視著了慕子凌一會，又湊到他的耳畔，輕聲道：“謙和，我想要你……”

從茫然狀態回了神，慕子凌怔了怔，他眨了眨眼，反應過來後，立即就紅了雙頰，連耳垂都透了點粉意。

“可以嗎？”

又開口問了一遍，隨後，燕文灝就往後挪了一些，眼裡含著期待的光注視著慕子凌的雙眸，微笑著等待慕子凌的回應，只是他探入慕子凌衣襟內的手卻並未收回來。

聞言，慕子凌半垂著眼眸，沉默了下來。

儘管這段日子以來，他們已經親暱過不少次，但從未真正的逾矩，最多隻是親一親，摸一摸，對於真正意義上的結合，慕子凌本能的感到緊張和害怕，他知道自己若是開口拒絕，燕文灝勢必是不會強迫他的，但是當他抬起頭，對上那竭力隱忍、溫柔的雙眸時，卻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了，那一瞬間，他的心裡忽然覺得很暖，那份害怕和擔憂也被壓了下去，又轉而變成一種隱約的期待——

無論是誰，都會想和愛的人結合在一起的，和愛的人，做-愛的事，本就是一種本能。

下了決心，又做了一番心裡建設，慕子凌沒有回答燕文灝的話，而是直接用行動，回答了燕文灝。

他主動吻上了燕文灝。

……拉燈。

兩人到底都是第一次，對這件事很是陌生，所以縱然燕文灝已經做足了準備，但是事後，慕子凌還是有些傷到了，不過好在並不嚴重。

慕子凌已經累的睡過去了，或許是身子不舒服，他的眉頭一直皺著，燕文灝心疼地親了親他的額頭，而後便起身去讓福全準備熱水。

熱水送來後，燕文灝便抱起慕子凌，親自替他擦洗了起來，只是他本是皇子，從未伺候過人，難免會有些手忙腳亂，這期間慕子凌迷迷糊糊醒過來了一次，但他看到燕文灝後，便很快又睡了過去，他實在太累了。

花了些功夫替慕子凌清洗乾淨，燕文灝又將他抱了回床上，小心將棉被蓋好後，就返回浴桶旁，就著剛才慕子凌用過的那條溫熱的巾帕替自己簡單擦了擦，而後便轉身回到床上。

把熟睡中的慕子凌抱進懷裡，燕文灝閉上眼，從眼角到眉梢都流露出了一抹巨大滿足和喜悅。

——懷裡的人，終於真真正正的屬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