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十分,許多人還尚在夢中。
率領著一千禁衛軍,燕文灝出了皇宮後便直接將一千人分成七個小隊,讓他們每隊分別前去捉拿一名官員,以免這些官員聽聞訊息後,匆忙逃離。
而他自己,則領著一個小隊,直奔淮王府過去,打算親自捉拿淮王。
淮王府。
昨夜,淮王與幾名美妾嬉戲玩耍,因此,燕文遠領著人馬到達時,他還尚在溫柔鄉中未曾醒來,懷中擁著他最是寵愛的一名妾室,快哉不已。
沒有讓人去敲響大門,而是命人直接踹開大門,燕文遠板著臉,沒有任何表情,第一個進了王府。
束手而立,燕文遠巡視了一番淮王府,眼中盡是些戰戰兢兢的下人丫鬟,卻不見淮王其人,於是便扭過頭,對身後的一隊人馬吩咐道:“速去將府裡的所有人員統統拿下,絕對不許放走一人!”
“是——”
回應他的,是一道整齊化一的嘹亮聲音。
這一聲巨大的聲響,自然是驚動了王府內的每個人,包括了還在睡夢中的淮王。
從夢中驚醒,淮王揉了揉額角,兩道眉緊鎖著,聲音中含著一絲怒氣,出言問道:“外頭出了何事?”
房門自外被開啟,淮王府的總管太監躬著身,小聲應道:“王爺請稍等片刻,老奴這便去檢視。”
不耐的擺擺手,淮王催促道:“快些去。”
待總管太監一離開,便有一雙柔夷從後面撫上他赤-裸的胸-膛,一下一下的,輕輕的畫著圈圈,緊接著,就有一個溫熱的身軀,貼上了他的背脊,隨後,又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撒嬌道:“王爺,現在還早,再陪人家睡一會嘛……”
抓住那隻在自己胸口作祟的白皙嫩手,淮王邪笑一聲,隨即猛的一個翻身,又將背後之人壓-於自己身下。
“真的還要睡嗎?”
他笑著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寵妾,輕聲問著,不過他一隻手卻已經往下,摸到了女子的腰間……
寵妾滿臉羞澀地看著淮王,雙頰緋紅不已。
正當他們要進一步時,緊閉的房門卻突然被人從外踹了進來,緊隨其後,便是一群浩浩蕩蕩的禁衛軍面無表情地湧了進來。
見狀,寵妾尖叫一聲,連忙裹緊被單,隨後大聲斥責道:“大膽,你們——”
但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淮王直接打斷了。
“閉嘴。”
寵妾之所以能夠得寵,且數學不衰,自然是個會看眼色之人,她看到此時淮王臉上的陰沉,立即就閉上了嘴吧,後往後挪到角落位置,用被子裹緊自己。
淮王冷著臉,看著眼前一個個的禁衛軍,怒氣橫聲問道:“是誰允許你們如此大膽,竟膽敢私闖本王府邸?還不速速給本王出去。”
“皇叔的話,他們恐難從命。”
說話間,燕文灝就邁著輕緩的步伐,跨過門檻,從外頭,慢慢走了進來。
進到屋內,他先是看了一眼赤-裸著胸膛、面色難看不已的淮王,然後又看了一眼躲在角落處,但僅僅只披著被單的女子,自唇邊溢位了一絲嘲諷的冷笑。
偏過頭,掃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禁衛軍們,燕文灝冷著臉,歷聲說道:“還愣著作甚,還不速速將淮王拿下!”
聞言,禁衛軍們便一擁而上,朝著床上的淮王而去。
“燕文遠,你憑什麼抓本王!”打退了上前的禁衛軍,淮王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燕文遠被封言護在身後,聞言,他笑了一聲,冷聲反問道:“皇叔真是不知?”
頓了頓,不等淮王回答,燕文遠就已經直接言明,出聲說道:“皇叔你串通施太傅、陳大人等大臣,意圖在父皇生辰那日謀反之事父皇已經知曉。”
說著,他的神色一凜,片刻後,又一字一句道:“你藏於城外“鬼山”的五萬人馬,便是最有利的證據,如此,皇叔你可還有話說?”
聞言,淮王的臉色一變,他目光狠歷的落在燕文遠身上,拳頭握得緊緊的。
不曾想過這個計謀會被洩露,如今,淮王有些慌了,不過他到底籌謀了這麼多年,自然不會因為燕文遠輕飄飄的幾句話而放棄抵抗。
淮王會武,並且武功不低,只見他一邊打退逐漸朝他逼近的禁衛軍,一邊用餘光查探逃跑的路線——
只要他能離開王府,再順利出了京城,那麼他還有五萬兵馬,尚可以與燕帝對抗一番。
因燕帝的要求是活捉淮王,故而禁衛軍有所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