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瑩懷疑張凌峰不是沒有道理的,上次韓六指讓人找張凌峰的麻煩,韓六指死了,慕雲昨天晚上帶著人來砍張凌峰,慕雲第二天也死了,凡是去找張凌峰麻煩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就行了。”韓瑩看著張凌峰一字一句的問道。
張凌峰當然不可能承認的,說道:“要是隨便死個人就往我頭上扣,那我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了,瑩瑩,這種小案子你就不要去管了。”
“這些人都該死,但是還不需要其他人來動手,張凌峰,我警告你,你並不是執法者,你不能夠決定他人的生死。”韓瑩看著張凌峰惡狠狠的說道。
張凌峰笑了笑:“我是不能夠決定他人的生死,但是有人找死,我自然也成人之美,滿足他們的願望而已,我這個人最喜歡做好人好事了。”
這等於變相的承認了事情是張凌峰做的,但是又能夠怎樣呢?沒有任何的證據,甚至在他們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傷痕,真不知道張凌峰是怎麼做到的。
韓瑩問不出來任何的事情,最終只好關上門不理會張凌峰,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想了想今天晚上的事情,雖然有些地方做的不夠完美,但是至少成雄會去上課,這不就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嗎?
與此同時,陳濤的身上開始出現很多的小紅點,瘙癢難忍,他實在是忍不住用手去抓,誰知道越抓就越癢,小紅點也越來越多,而且紅點還在不斷的長大。
家裡面的人趕緊把陳濤給送到醫院去,結果醫生全面檢查之後愣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甚至連病因都不知道。
這樣的情況讓他們想起了下午才死去的慕雲五人,也是沒有任何的病因,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難道說是中邪了?
陳濤的老爸陳國強拉住醫院副院長的衣領冷冷的喝道:“要是治不好老子的兒子,老子讓你們連醫院都開不下去。”
那副院長五十來歲的年齡,被陳國強這麼威脅,臉都有些蒼白起來,只能夠說道:“我們已經聯絡專家了,希望他們能夠治好貴公子吧。”
陳國強,城西最蠻橫霸道的混子,手下掌控著城西道上一半的勢力,地下賽車場就是他的產業,也難怪陳濤可以隨便安排了,是城西實至名歸的黑道大佬,此時發起火來,怎麼能夠讓人不害怕?
“小濤,你得罪了什麼人呀?”陳國強的老婆,陳濤的媽梁茹帶著哭腔看著躺在病床上,身上已經被摳出鮮血的陳濤。
陳濤的腦海裡面不斷的浮現最近發生的事情,最終,他終於想到了張凌峰,想起晚上張凌峰臨走之前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他終於有些明白了。
陳濤趕緊把前因後果都給說了一遍,陳國強冷冷的說道:“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師也敢為難老子的兒子?看老子去把他給抓來。”
梁茹趕緊制止陳國強:“你這樣貿貿然的衝過去抓人家,萬一不是對方搞的鬼呢?”
“和我兒子有仇,我收拾他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了?平時寵著兒子,現在就開始擔心起來了?”陳國強冷冷的說道:“我不管是不是他,我都要讓他知道,惹老子的兒子,那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專家來了,你們先不要吵了。”副院長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有西醫,也有中醫,他們全部都是從其他地方趕過來的。
幾名西醫先看了看,都搖頭,實在是檢查不出來究竟有什麼問題,到最後,兩名年齡大約在五十幾歲的中醫走了過去,先是把脈,然後又是詢問了一些情況之後才滿臉凝重的看向陳國強。
陳國強大驚,問道:“醫生,怎麼樣?我兒子沒事吧?”
“你兒子的病情很嚴重。”站在左邊那名中醫,臉色凝重的說道:“他被人用特殊的手法扎中穴道。”
“既然知道原因,那你們應該能夠治療吧?”陳國強大聲的問道。
“知道原因並不代表能夠找到解決的方法,就好像我們明明知道是因為生命力衰竭導致死亡,我們也找不到方法。”徐青山有些無奈的說道。
徐青山,在中醫領域有著不小的成就,但是面對陳濤的這種情況也是束手無策,那邊陳國強又要發火,卻被他老婆給拉住。
“醫生,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梁茹看著徐青山一臉尊敬的問道。
徐青山嘆息一聲:“只有找到出手的人,或者找到醫術比出手的人更加高明的人出手才行,除了這兩個辦法,恐怕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我現在就去把那個小崽子給抓過來。”陳國強怒了,他的兒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