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入甕的樣子。
柯不二看著底下一張張強忍笑意的嘴臉,氣得直哆嗦,但又偏偏拿他們沒有辦法,哆嗦了好一陣之後,憤然離去。
“哈哈哈——”
等柯不二走後,學生們再次爆笑了起來,跟勝利的小公雞似的,張凌峰沒好氣道:“你們啊,唉……”
臨下課前,張凌峰對著學生們說道:“我這周有事情要辦,估計得請假一段時間,你們好好對待代課老師啊,別把人給整走了!”
學生們心裡頓時一喜,心想又有的玩了,於是紛紛喊道:“好的沒問題,一定乖乖的!”
張凌峰哪能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不過還是苦口婆心道:“不久後就要考試了,你們自己當心著點啊,表現好了以後還能有旅遊的機會,懂不懂?”
“好啦,知道了,你快走吧,下課了都!”
“這群小沒良心的……”張凌峰無奈地搖搖頭離開了教室。
張凌峰的行程安排的很緊,這次跟學校請假,馬上就得回大山一趟,由於路途遙遠,估計要一兩天,而後則是要飛往亞勒坦國,指不定要耽擱多少時間呢。
雖然疲於奔命,但有些事不得不做,他必須從多方面壯大自己的勢力,倘若有一天自己的身世找到線索,也不至於亂了分寸無從入手。
給沈月發了個簡訊之後,張凌峰就打了個電話給火玫瑰,約著兩人一起回大山一趟,而後直接飛往亞勒坦國。
一個小時後,張凌峰和火玫瑰碰面,他自己開著車。
時間緊迫,張凌峰直接按著來時的路回去,一路飛馳著。
這是歸程,和來時的心情不一樣。當初來的時候,張凌峰滿懷希冀,希望能夠找到自己的身世線索,不料卻是沒有半點訊息,反而樹立了許多敵人,幾次處於生死邊緣。
而如今,要回去了,他自然有些欣喜,對於那兩個死鬼,他也是十分想念的,也想知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二老過得好不好。
火玫瑰一如既往地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皮褲,將完美的曲線勾勒了出來,山巒之處也是十分挺拔渾圓,只不過,太冷淡了些。
張凌峰一心二用,一邊把車開得飛快,一邊問道:“怎麼不穿我給你買的那條紅裙?很漂亮的!”
火玫瑰很是無語,那條裙子明明是她自己掏的錢,什麼時候變成張凌峰買的了!
但是她也不愛說話,懶得爭辯那麼多,冷冷地說道:“不喜歡。”
“口是心非!”
張凌峰猶記得那晚,火玫瑰穿上裙子之後分明流露出了一絲喜悅,眼下卻說不喜歡……女人那張嘴能聽的話,母豬都會上樹。
“你笑一個嘛?”
“滾。”
“那你換個表情?”
“滾。”
張凌峰不死心地繼續說道:“那你來打我啊?”
“啊!”
一拳頭砸了過來,方向盤差點跑偏,張凌峰尖叫了一聲,氣呼呼道:“你作死啊你!”
“滾。”
……
車子一路行駛,夜幕降臨,兩人也已經離開了中海,到達毗鄰的一座城市。
張凌峰打了個哈欠,從早到晚地開車,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實在把他累壞了,腰痠背痛的,於是對火玫瑰說道:“幫我揉揉肩,否則開不動了。”
“與我何干?”火玫瑰依舊冷淡。
張凌峰也是懶得再搭茬了,眼下途經洪北市的鬧區,附近落腳點不少,先下車吃點東西再說吧。
張凌峰沒有徵求火玫瑰的意見,知道問了也白問,於是自顧自把車開到一家名為‘好客來’的餐館,進去點了十多個菜就坐等了。
以他現在的身家,實在犯不著省那幾個錢了,想吃啥點啥,多點幾道菜好雨露均霑。
“你能不能告訴我,為啥你突然變得這麼高冷啊?”
張凌峰用筷子捅了捅火玫瑰的胳肢窩,後者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話太多了。”
張凌峰大感無趣,一路上帶著個悶葫蘆能有啥樂子啊,他這閒不住的人還真是難受得慌,無奈之下只好拿起手機跟沈月發發簡訊調**。
沒多久,菜就上來了,十多個菜雖然不像五星級大酒店那般美觀,但散發出來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店裡生意紅火,人手有些不夠了,於是店老闆親自上陣來送菜,這時候張凌峰拉住他,問道:“這兒離大毛山還遠嗎?”
店老闆轉過身來,臉色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