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的話看似無厘頭,但是卻字字戳中舒米麗的心。
“你……你真的看出來了?”舒米麗還是有些不確定,生怕這種**被人誑出去了。
張凌峰笑了笑,說道:“看是看出來了,但這不是最主要的,關鍵點還在於——我聞出來了。”
“呼——”
舒米麗面紅耳赤,這人怎麼看都不像個醫生,此刻被他這樣盡數說了出來,還特別強調‘聞’這個字,她尷尬到無以復加的程度。
“香水只能掩蓋住你一時,掩蓋不了你一世,這一點想必你也很清楚。”張凌峰所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於是不再調侃。
張凌峰看得出舒米麗的性格,屬於嚴肅正經型別的女人,如果他一進來就正經得跟個小老頭似的,說不定會被誤認為是在踐踏她的尊嚴。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沒什麼可隱瞞了。”舒米麗閉上眼,呼了口氣道:“這個病已經跟了我三年多了,這三年多時間裡我變得越來越自閉,不喜歡跟人打交道,生活質量無限下降。”
“那麼,想必你也很少跟男人同房吧?”
“是根本沒有!”
張凌峰站起身來說道:“你這個病我的確是有辦法治的,百分百治癒,否則今晚我就不會過來了,至於條件……你懂的。”
舒米麗自然知道張凌峰的目的,不過有些事她還是很好奇:“你剛剛說,你不是秘書,那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邱兵的幕後老大,你可以理解為他的一切都是我的,除了他本人和他老婆。”張凌峰倒也沒有拐彎抹角,跟這樣的人打交道還是不宜玩那些虛的。
饒是萬年冰山臉的舒米麗也被這話差點逗樂,不過她還是忍住了,對於這個事情她雖然沒有猜中,但也沒什麼可以震驚的,小小的邱兵在她眼中根本算不上什麼重大角色。
“好吧,那你先給我治好了再詳談吧。”舒米麗說道。
張凌峰抬頭看了她一眼:“舒小姐,我雖然年輕但是不傻啊,給你治好了,萬一你不認帳我能有啥辦法?”
舒米麗不甘示弱道:“話雖如此,但是你要不露一手給我看看,萬一你是坑我的怎麼辦?”
張凌峰摸了摸下巴,緩緩走向舒米麗,一把將其抄起,而後輕輕放在了床上,後者頓時大驚失色:“你想幹嘛!”
張凌峰將其放下的時候,剛好聞到那股氣味,故意皺著臉捂住鼻子道:“你想什麼啊?我能對你有興趣嗎,要是病治好了之後還有點可能,現在……”
舒米麗真是又羞又氣,乾脆別過臉去不再看張凌峰,如果不是有求於人,她真想拿高跟鞋的鞋跟扎死他。
張凌峰沒有誇張,確實是被燻得有些無法忍受,他迅速伸的出兩根手指往舒米麗的足底點了幾下,而後一根細長的銀針掏出,往舒米麗的湧泉穴刺去。
張凌峰在來之前就已經看明白這是什麼症狀了,這是她的身上發生了病變,身體技能不夠旺盛,不能很好的排毒,淤積在足底和腋下兩處,引發病變。
但是外頭的大部分醫生對此都是束手無策的,舒米麗內服外用都試過了,甚至還一度聽信什麼大神畫符,然而結果卻是沒有什麼卵用。
這點毛病在張凌峰看來簡直小菜一碟,隨意紮了幾針之後就收手了,而後說道:“為了防止你耍賴,我沒有把你一次性治癒,下一次臭氣發作的時間就在明天,至於我什麼時候把你治好,就看你的表現了。”
舒米麗將信將疑地跑進衛生間,不久後便傳來一聲尖叫,她興奮莫名地跑了出來,喊道:“真的好了!”
“還能有假?沒有這金剛鑽我是不會攔這瓷器活的。”張凌峰無不得意道。
困擾了自己幾年的怪病突然消失了,哪怕只是暫時的,也足夠舒米麗激動萬分了,常人永遠無法理解這種外表自信,內心卻有極度自卑的扭曲心理。
但是舒米麗沒有因此感謝張凌峰,在她看來,這就是一次商業交易,不存在互相虧欠,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好了,現在能好好地談正事了嗎?”張凌峰坐了下來,下意識地捏捏鼻子,卻被臭的直翻白眼:“你這也太臭了吧,威力巨無霸啊……”
不顧舒米麗的尷尬,張凌峰一個閃身跑進了洗手間,足足把一小瓶子洗手液全部用光,才滿意地出來了。
張凌峰迴到沙發上,舒米麗臉上的紅暈早已消退,怪病的暫時消失,使得她由內而外地散發著自信,但隨之而來的一個問題是,她實在不想再回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