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針菇?
風翔直接忍不住了,當場給張凌峰敲了個大豆子,吹鬍子瞪眼道:“你才金針菇,你個小年輕還不如我這把老骨頭呢!”
張凌峰徹底被打敗了,打不過人家有什麼辦法?只得無奈道:“行了,別扯犢子,談談正事。”
“你瞧瞧你瞧瞧,還老氣橫秋的呢,你年紀比我還大?喂,你怎麼不說話了,喂……”
張凌峰乾脆別過身子,不想理他。
興許是累了,風翔玩鬧了一陣子後也不活蹦亂跳了,他脫下張凌峰的衣服甩了出去,說道:“我們暫時不能跟你走。”
張凌峰匆匆穿好衣服,不解道:“難道你們已經不服從令牌持有者的指令了?”
風翔揹負雙手,說道:“不是不服從,而是你暫時沒有統御我們的能力和資格。”
他看出了張凌峰好像不服氣,哼了一聲說道:“我要殺了你不過是一個眨眼間的事情,你覺得我們能跟從這樣一個沒有本事的傢伙嗎?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願聞其詳。”
風翔腦海裡掠過無數個片段,最終化作了一聲嘆息:“唉,令牌原本的主人對我們恩重如山,並且也是個實力強到沒邊的人物,當年我們想跟從他卻被當成累贅……”
張凌峰很是震驚,這麼厲害的人物居然被當成累贅,那麼令牌主人到底強到了什麼樣的地步,難道古武者之間的差距也猶如天塹嗎?
“我應該有權利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沒有!”
風翔一口拒絕,說道:“很多事情不是現在的你能夠接觸到的,你只管提升自己的實力,往後你自然會知曉,那時候你再回來,我們必定跟你走,任你差遣。”
“這也是那個人的意思,雖然他看不上我們,但我們都是古武者,不管在哪都能引起軒然大波,隨便來個人就想把我們帶走?這是你的考驗。”
張凌峰也懶得多問了,這筆寶藏要開啟顯然還不是時機,對方說的也沒有錯,自己還是太弱小了……
“行吧,給我一些時間,等我回來。”
張凌峰說著就往外走去,亞拉察急切地跑過來問道:“怎麼樣?”
“我帶不走他們。”
亞拉察的臉色陡然冷了下來,這並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既然沒有從中獲利,那你還想安然無恙地離開亞勒坦國?
張凌峰完全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笑了一下說道:“收起你的花花腸子吧,雖然我帶不走他們,但我也是他們的準主人,你敢動我,不怕他們傾巢而出,把你行宮殺的片甲不留?”
張凌峰直接無視了亞拉察,自顧自朝前走去,後者臉色一再變化,最終仍然化作一聲嘆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兩人原路返回,張凌峰沒有再停留哪怕一分一秒,直接帶上火玫瑰和許如墨返回華夏,亞拉察也識相的沒有阻攔,一切風平浪靜。
許如墨還在昏迷當中,張凌峰一路抱著她來到機場,不多時便登上了回華夏的飛機。
而此刻,亞拉察對外宣佈總統斯理文舊疾發作,不幸仙逝,並且在他的運作下,成功繼任,亞勒坦國的格局在張凌峰到來的這幾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
十多個小時後,三人順利回到了華夏。
張凌峰將許如墨安頓在邱兵的一套閒置房子當中,悉心照料著,火玫瑰也在第一時間回到了鱷魚古堡。
這個認識不久的女人竟然能夠為他做到這一步,張凌峰實在有著許多說不出的感動。這時候,許如墨的手指動了下,而後緩緩地睜開雙眼。
她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心口處的疼痛依舊不減,張凌峰見狀露出喜色:“你醒了!”
“嗯。”許如墨的聲音如蚊子般。
張凌峰不是什麼矯情的人,憋了半天實在說不出什麼感謝的話來,最終無奈道:“你好好休息,這段時間我來照顧你,不用擔心其他的。”
張凌峰端過一碗剛熬好的粥,舀出一勺子來,輕輕往上吹了會兒,而後送入許如墨的口中,後者蒼白的臉上不自覺有了一絲絲的紅暈,甜美一笑。
縱然許如墨氣血虧損很多,也難掩氣質芳華,此刻用“病美人”來形容她是再合適不過了,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憐惜。
張凌峰不斷地將稍微冷卻的粥送入許如墨的口中,說道:“幸好你命大,子彈再偏移一點點就得去見閻王咯,我說你怎麼那麼傻呢,是不是缺心眼兒?”
許如墨輕輕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