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趕到林如燕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在付錢給司機的一剎那,一陣殺氣透過車窗撲面而來,張凌峰猛然拉開車門,邁著大步,一邊朝樓上飛奔,一邊在心裡默唸道:"如燕,如果你真出了什麼意外,我要讓他全家陪葬!"
大步邁去,幾個呼吸間,張凌峰便來到了林如燕家門口,張凌峰猛拍房門叫道:“如燕!”
可是大門反鎖,裡面卻沒有半丁點反應。
張凌峰顧不得許多,身子微退,提腳就是一踹,轟的聲響,房門便往裡倒去。急衝衝的邁步進去後,很快他的眼神變得如猛獸般兇猛。
在客廳裡,此時劉峰嘴角邪笑,手中正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貼在林如燕白嫩的臉蛋上,擺弄個不停。而林如燕的雙手則被反綁,嘴也給塞住,正嗚嗚嗚的發出聲響。
“如燕,你沒事吧,別怕,我回來了。”見到這一幕,張凌峰的雙眼冒起火光,然後朝劉峰快步逼近,憤怒道:“劉峰,果然是你這個炸碎!”
劉峰停下了手腕的動作,抬頭悠悠道:“張凌峰,你可讓我好等啊。”
“別動,小心我的刀子不長眼睛!”說著,劉峰的刀子作勢往林如燕臉上劃去。
“好好好,劉峰,我站在,你住手!接下來你準備玩什麼把戲?”
劉峰一連三個好,對於這樣不堪一擊的炸碎,他還真沒有放在心上。不過劉峰貌似記得那天他說要找個師傅過來的,所以決定先靜觀其變。
“接下來嘛,哈哈,張凌峰,乖乖的給爺跪下,爺保證讓你大飽眼福。”
劉峰眼露淫光,刀子緩緩向林如燕的吊帶上移動,撲哧一聲,一根吊帶被割斷,從林如燕的香肩劃落,林如燕拼命的搖頭,似乎十分痛苦。
“劉峰,你確定你要這麼做,是男人你放了如燕,男人之間的事情還是男人來解決!”張凌峰冷冷的語氣傳出,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彷彿凝結住了:“劉峰,現在你收手,我還給你個機會!”
感受到張凌峰的怒意,劉峰笑得更開心了,他的腦海裡突然想起有一首歌叫做征服,於是嘴裡哼起來:“就這樣的被你征服,就這樣的跪著被你征服,張凌峰,識相的,就麻利的跪著地上把這首征服給老子走一遍,唱的好聽的話,等老子爽完了,這賤人就送給你了。”
張凌峰搖了搖頭,也不見他如何動作,手裡面突然多了一根細小的銀針,冷笑的望著劉峰。
“張凌峰,我數三聲,你再不跪下的話,我讓你們這對賤人生不如死!”
劉峰氣得站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
張凌峰一副惋惜模樣,開口道:“好,很好,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威脅過我。”
剛說完,張凌峰運動真氣,手腕微微一抖,那枚細小的銀針便咻的聲刺破空氣,射在了劉峰拿著小刀的手腕上。
“啊……”劉峰感覺到一陣鑽心徹骨的疼痛,倒在地上,很快他的腳上,臉上,整個身體都是扭曲起來,控制不住的搖晃起來,“張凌峰,你好狠毒,您這針上有毒!”
“對付你這種垃圾,還需要下毒?”張凌峰不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的銀針不止可以救人於無形,同樣可以殺人於無形。沒辦法,機會是自己把握的,可惜你就是冥頑不靈,不知生命可貴啊,那麼你就好好享受這種奇妙的滋味吧!”
說完,張凌峰快步走近,解開林如燕反綁的雙手,然後又拿去了塞在嘴裡的衣服,這一下林如燕的哭聲如洩了洪的大壩,嗚咽個不停:“凌峰,嚇死我了,我好怕,還好有你在!嗚嗚……”
張凌峰伸手把林如燕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撫道:“如燕,別怕,都是我不好,我來晚了。”
話音剛落,突然“嗤”的聲響,張凌峰感覺到胸口上疼痛,低頭看去,只見胸口上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的林如燕居然會暗下殺手。
“如燕,你……”張凌峰一把推開林如燕,冷冷的目光盯著她,不過很快眼神從迷惑變得冷酷起來,“你不是如燕!你究竟是誰?”
林如燕從地上站了起來,用力從臉上撕扯下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妖豔的臉,“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的好如燕。本來還想假扮成林如燕打算好好的調戲你一翻,沒想到你的銀針這麼這麼厲害,只好先下手為強了!”
“媽的,著了你這賤人的道了。”
張凌峰爆了句粗口,握緊拳頭,緩緩運起九天神決,真氣湧向胸口,只聽見嗖的聲響,匕首往外彈射出去